者有话要说:
☆、吴樱秾哀号着。那种性快.感的呻.吟。“你快点□□吧。”
“原来失语症就是抑郁症啊。”
殷沓沓点着头,像个车前玩具。吴樱秾说,“你知道她有这个病吧?”
“不知道。”殷沓沓吸着烟,“我和姐姐关系很差。”
“她就是那种会嫉妒别人,跟别人相处不好的类型——我是说她的真实,表面上她装得很大家风范,跟谁都融洽,其实根本没有交际能力。”
“怎么觉得你有种趁机说她坏话的感觉呢?”
“她就是这样的人。”
吴樱秾说完后,颇觉寥落,自己想说这个没什么意思。疏不间亲,这算什么呢?
“那多说点她的事情吧。好像你比我还了解她呢。”
“你……不讨厌我?你不觉得说这个很下作吗。”
吴樱秾有点郁闷。她说,“我不想当一个长舌妇。”
“你怎么这么让人不爽的啊。”
殷沓沓将香烟从嘴里拿出来塞到吴樱秾的脸上,拍拍她的脸,趁她有点楞地张嘴的时候将烟扔了进去。还在燃烧的烟烫得吴樱秾跳了起来。不过没让她喘息,殷沓沓将她脸朝下按在桌子上,脱了她的裤子。
“有什么就说吧。我还蛮想听的呢,”她的手在樱秾的腿间抚摸着,“小婊.子……”
“等一下……”
吴樱秾回过头,头被她按住了。“快点说啊。我命令你。”
“不是……”
吴樱秾心里浮起异样的快感。她知道这种时候总会来到,如果生命里只有低级的刺激,她就会快乐,会低级地快乐着,宁可要低级的快乐,也不要高级的痛苦……她被掌掴,殷沓沓抓着她的肩膀粗暴地将她的身体顶在桌子的角上。胃位于肚子的左边,桌角顶到了胃,瞬间很疼……
吴樱秾疼得抽冷气。但是她想的是这样很值。虚荣,曾经有人说过……你是一个虚荣的人……人总是有好有坏,有自私的部分,有无私的部分……我只是想变得内心平静,真的有那么难吗?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就算你喜欢我……那也是假的……”
“你别说什么真的假的。”
殷沓沓不耐烦地将手指插.入她的身体。吴樱秾感受着突然的电流穿过身体的感觉。殷沓沓也会不耐烦,如果有人不停地跟你说同一个事情,不依不扰地否认你的观点,以悲伤的表情带着真实的猥琐跟着胡搅蛮缠,那你当然会不耐烦。手指被绵软的肉包围,她舔着自己的牙龈,闭上眼睛幻想这是一个春天的花园。
“你就承认了,好不好,我们不平等,这种爱是不会有结果的……对了,你真的有抑郁症吗?”
“有又怎么样?”
“那我们倒是可以发展一下……”
看着她进退不决,在占便宜和吃亏的风险之间反复权衡不停进进退退真是有趣。殷沓沓说,发展什么?吴樱秾悲伤地哭了起来,“你为什么就不明白,我心里有多么害怕……啊,我懂了,因为我害怕也跟你无关。”
“爱我,你会吃亏吗。”
手指轻松地抽动着,这是软绵绵的性.爱……光是这样一个动作,看不见她的脸,也看不见自己,只有身体的快感,可以将这想象成食物一般简单的快乐,但是羞耻感是必不可少的,如果性真的像吃东西一样简单没有负担性就不会这么爽了。
“会的。如果你说你爱我,然后我也相信了,我就会全身心地爱你。而一旦爱上了就抽不回来了……无法抽身。当你再告诉我你不爱我的时候我就会崩溃。如果为了保护我的爱……我会折磨你的。”
“我是一个有抑郁症的人。”殷沓沓忧郁地又点了根烟,含在嘴里。不过这一次她把烟蒂按在了樱秾的背上。她把趴在桌上那个人的衣服脱了下来,把衣服甩到很远的地方,摸着她光滑的皮肤,皮肤被烟头灼烧产生的圆形花斑……那很美丽不是吗?
“不要老是问我。”
樱秾小声地说。殷沓沓打了她一下,打在屁股上。吴樱秾笑了。
“你真变态,是不是特别喜欢被打屁股啊,那个地方很脏啊,而且你长得也很丑……我是说屁股……”
“羞辱我吧,我说了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樱秾趴在桌子上,胃痛,脸也痛,但是心是平静的,如果她的心是一个电子秤的话现在就在嘀嘀嘀地计算,以苦难和享乐放在上面,不停地称着,到底哪一边重,哪一边轻……任何东西都是模棱两可的。性快.感可以轻,也可以重,不停地反思着自己,自己哪儿做对了,哪儿做错了……
“怎么就扯平了,你不是很喜欢被打吗,这也算是你占便宜了。”
“是真的很痛……”
吴樱秾辩解着,“虽然也有快感不过真的挺疼的……”
“你不喜欢疼吗?”
“太疼了……”
其实樱秾说的是肩膀上被烟头烫到的地方。皮肤烧伤的痛和被打的痛是不一样的。
殷沓沓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就是我有钱,有貌,有名,而你在想办法抵消这些东西给你带来的自卑感,努力让自己觉得我们是一样的。比如,我有抑郁症,所以我是病人,可以抵消掉有钱的优势。我是虐待狂,我打你可以抵消掉长得漂亮的优势……这个样子,就像小学生的数学题一样,是吗?”
“不要问我问题……”吴樱秾又小声地说话,她自己也觉得好笑,“对,就是这样……但是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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