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呀!这个姿势行吗?”胡香玉转过身子双手扶在柜台上,把白花花的p股对着罗小丁说。
“好,比躺在下面方便。”罗小丁在她的白嫩的p股上捏了一把说:“婶子,我今天很快就让你达到巅峰的。”
然而就在罗。小东掏出下面的东西准备弄进胡香玉那下面时,巷子里传来一阵‘咚咚’的脚步声。
胡香玉急忙把裤子拉上,把窗子也拉开,从柜台里拿出一包红河烟塞进罗小丁的手里。
看到手里的香烟,罗小丁心里一喜,没有弄成,白得了包烟,不错,他是个明白人,知道胡香玉给烟的意思,等到脚步声走到店窗口时,罗小丁说:“婶子,这红河烟好抽吗?我爸都是喜欢抽红旗渠。”
“红旗渠没有了,这红河可是名牌,好抽着哩!”胡香玉笑着看了眼外面的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胡香玉的男人钱德贵。
第1卷 火烧的yù_wàng 第90章 坏了好事
“哦,是小丁呀!来买烟的,是自己抽还是给你爸抽呀!”钱德贵伏在柜台上掏出指甲剪子说。
趁着钱德贵埋头剪着指甲,胡香玉向
他挤了挤眼,意思让他快走,罗小丁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即使胡香玉不向他挤眼,罗小丁也会趁势早早地离开。
“不是,我哪会抽烟,是给我爸买的,贵叔,我先走了哈!”罗小丁把烟塞进口袋一溜烟地跑了。
“这孩子跑得还挺快的,他爸急着等烟抽。”钱德贵削着指尖一直没有抬头说:“香玉,你知道啵,晚上罗小丁的爸爸跟他妈妈吵得挺厉害的。”
“为啥事?”胡香玉低头百~万\小!说了看衣冠,发现裤带竟然没有系好,拿眼偷偷瞧了下钱德贵,他正削得专注哩,柜台上也落了不少指甲片子,胡香玉也不开口,快速地把裤带系好。
“不知道,听他们说,今天生意好像不好做,他们小摊前今天一下出现了好几个卖吃的摊位,而且那像他们做那个烧饼,人家那可是卖年轻人最爱吃的东西,一下就把他们家的生意给抢走了。”钱德贵剪好右手,又去剪左手,那头此终没有抬下。
“哎!现在的生意是不好做,都啥年代了,还卖那个烧饼,谁还吃呀,你还别说街上卖的油炸鱿鱼还是真的好吃,贵了点可还有排队在买。”胡香玉身有感触道。
“那可不是,生意被抢走了,两夫妻当然不高兴了,再说,这罗小丁下面的玩意跟我样是个软蛋,旧的愁还没有去,又添新愁了,这心里压抑着呐,火星一触架就干了起来。
胡香玉可知道罗小丁的底细,他那下面一点都不软塌无用,要不是钱德贵忽然跑过来,她今天就可以舒服下了,一时兴奋就忘了保密,“谁说罗小丁下面那个是软蛋,箱子里的人都瞎说。”
“啥?”钱德贵一听这话抬起一直低着的头看着胡香玉莫名地问道:“你咋知道,他下面不是软蛋,莫不是你看过。”
“你这是在说啥呢?”胡香玉心里一凛,不禁在心里责怪起自己太不谨慎了,这话也说出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不过,胡香玉可不是小孩子,她知道怎么应付钱德贵,她笑着说:“我咋能看到他下面的玩意,你这不是在胡扯吗?我是说,说他那个软蛋的人是谁?难不成罗小丁脱了裤子给他看过。”
钱德贵想想说:“也是呀!谁看过罗小丁下面的玩意,他父母不可能在外面瞎说,罗小丁也不能给人看过呀!这一定是瞎传的流言蜚语,这会是谁呢?”
“谁知道啊?瞎传的这个人也不知道安得啥心。”胡香玉脸上表现出一丝愤慨。
“是啊!像我这下面的阳痿,又是去医院又是买鳝鱼吃,时间一长,左邻右舍当然知道了,可罗小丁这个是谁在外面瞎说的,搞得他家里心神不安的,是谁这么不安好心的居心不良。”钱德贵也表现出了不满之情,“明天我去罗小丁家劝劝罗国军,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日子还是要好好的过,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的,这个日子咋过啊!这罗小丁还是个不错的孩子,居然帮他罗国军出来买香烟。”
“这罗小丁本来就不错,我看他就顺眼,肖玉琴的哥牛拐子把人家的生世给掏出来了,可人家罗小丁一点也不难过,在家里还是叫罗国军夫妇他们爸爸妈妈,这就很不简单了。”胡香玉说的是心里话。
“就是就是,不像有的孩子听到自己是私生子,成天萎靡不振的,那牛拐子也是的,人一副窝囊相,还挺会说三道四的。”钱德贵语气里满是不屑。
“嘘!你能不能轻点,让外人听见了就不好了,肖玉琴可不像他哥牛拐子,凶着哩。”胡香玉探头往外瞧了瞧。
“别看,没有人,这黑乎乎的谁出来,都在家看《亮剑》呐!”钱德贵把胡香玉的头往里一推说:“我看那肖玉琴也不是个好东西?”
“咋啦?人家肖玉琴又惹你了。”胡香玉皱眉说。
“她是没有惹我,我哪里能让她看不顺眼,不就是下面的家伙阳痿吗?”钱德贵傲慢地说:“我看周大用再p颠p颠地跟在他后面,恐怕就真的像狗样趴在她后面了。”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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