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的渴望终于高高地□,刘彻却紧紧握住,让他在即将到达快乐的顶点的时候停住。
“陛下!……”看着那俊美的轮廓因为yù_wàng的挤压而微微扭曲,看着他的身体因为无法宣泄而弓起,那如水的眼波中带着粉红的s泽。刘彻嘶哑着嗓子说:
“叫我阿彘!”
“说你爱我!”
就算在迷醉中的卫青那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润的下唇,紧紧闭住双眼,长长的眼睫不住颤动,就是不开口。
刘彻带着急切的爱的虐意,不断地在他身上各个敏感的地方挑逗,令他的□更是如受阻的火山一样,在身体的各处不断汹涌。
“说,说你爱我!”
“青,说吧!说出来我就让你快乐!”
“说,你为什么不说!……”
刘彻的动作越来越快!卫青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急切地想要掰开他紧攥的手指。刘彻的手毫不让步,握得紧紧的。挣扎无果的卫青脸s开始渐渐发白,而兴奋的刘彻却没有注意到这点。
他依然不断刺激着他的身体。
……
忽然卫青喉咙里压抑地低吼了一声,双眼睁得大大的,修长的身子猛地一挺,直直地不动了。
刘彻吓了一跳,连忙放手,卫青战抖的尖端立即喷涌出白s的一股,而整个人也一阵痉挛。再看时,已是双眼紧闭,牙关咬紧,晕了过去。
刘彻欲火被吓到了九霄云外连忙一把搂住:“仲卿,仲卿!”
一叠声地叫着:“太医令,叫太医令!”
太医令轻轻放回那只虽然很纤长很美,但却明显不是女人的手。装作没有注意到那手上指腹和掌中的硬茧——那是长期握剑才会留下的。也不敢往低垂的纱帐中看一眼。
便匍匐在皇帝的面前:“陛下!”
皇帝急切担忧的语气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贵……贵人是因为身体劳顿,水火不济,气血攻心厥过去的,只要吃一剂药,静养一r就好了。”太医令说。然后吞吞吐吐地往下接:“……不过,不过……”
刘彻不耐烦地打断他:“不过什么,快说!”
太医令心一横:“这几天忌房事!”
刘彻恨不得没听到。
夜里刘彻静静地躺在卫青身边,哦,不是静静地,是心里不停地毛抓抓的在卫青的身边。他第一次留卫青在宫中歇宿。
卫青本来坚持要去,但刘彻以太医令为名,硬是把他留在了宣室殿。然后,夜晚对刘彻来说,就变成了一种惩罚。
卫青就在身边,那个朝思暮想的人,眼睛在那里,嘴唇在那里,那散发着清爽的男x的体气的身体就在那里,可是,却不能动!
这对于身体健康的,x欲极其旺盛的刘彻来说,已经是一种刑罚!
但是,是他自己要心甘情愿地领受这种刑罚的。他还记得白天卫青晕过去的那种情形,那种自己魂飞天外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形。
“就算是惩罚我吧!”他想。
卫青因为有太医令的嘱咐,比皇帝的圣旨对皇帝还管用,这时没有刘彻的s扰,已经沉沉入睡。
刘彻兀自忍着对卫青的渴望,贪婪地看着这个离开不过十多天的人,他的俊朗的脸,他的斜飞的眉,他的蜜s的健康的肌肤和脖颈,他安详宁静的呼吸……
“你为什么不说呢?傻瓜!”他爱怜地说。
“你究竟为什么不说呢?仲卿!”刘彻的眼光黯然。
“怎样才能让你说出来呢?仲卿!”刘彻的心在深深的海底。
永巷
这里其实并不是一条孤零零的巷子,而是一片建筑群。
但是,那些黑沉沉的房屋是这样的高大,这样的幽深,有时候,你会觉得这里从来就没有在太y下面过。这里的太y从通向这里的那个大门口就溜了过去了,原本可以漏过来的几缕y光,被那个胖胖的黄门的身子一挡,变成了一片黑暗!
这里看上去轩杨的房屋其实也就只是外面还不错而已,推开里面,那空荡荡的屋子,上面露着天光,下面尽是水渍。
这里居住着的,尽是那些无缘得见君王面的宫女。
她们清苦,虽然不至于衣不蔽体,但是,她们却几乎都在寂寞和疾病中挣扎。她们是可悲的一群,不管她们是不是被皇帝忘记了,在名义上,她们始终是皇帝的女人。
这个名义上的归属,让这些在当时看来年华已过的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们,就在在寂寞的永巷里度过她们的一生。
对这个不是太出面但是油水绝对丰厚的差使,胖胖的黄门林福很满意,他本来就不爱出头露面。在他看来,欣赏那些慢慢地积攒的,黄灿灿的铜钱和白花花的银子是多么的赏心悦目的快乐,抵得过在外面风光无比。表面上看,永巷巷监是多么无聊的差使。
但是林福知道,那些宫女们每月的伙食份额,那些他高价卖材料给她们,只加上一点点可怜的虚头然后再从她们手里买回来的绣品中有多大的利润。对于失去了某方面能力的宦官来说,权利和金钱是最有诱惑力的东西,在林福这里,金钱得到了它应有的尊重!
当然不是说林福的差使是轻松的,这些女人们都是皇帝名义上的“后宫”,他最为重要的一个工作就是:看住她们,不放她们出去,也不放入任何男x!
不过,现在林福在这里已经二十年了,没有出过一些纰漏,因为,秽乱宫廷是杀头的罪名。
然而,七月的这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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