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接过了顾子键手里一袋水果,两个人肩并着肩走着,在进入内堂的门口,顾子键叫住了梵歌。
两个人靠在了回廊木质的栏杆上,顾子键从水果袋里拿出了一个苹果,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递给了梵歌,梵歌有那么一阵的恍惚,顾子键刚刚擦苹果的动作似曾相识,好像,曾经有那么一个很亲切很亲切的人在她面前做过这个动作无数次。
“怎么?怕吃了会闹肚子?因为温先生禁止你吃没有经过消毒的水果。”顾子键一脸的嫌弃:“我听大家说像你们这样的都是这样的一幅德行。”
顾子键把苹果强塞到了梵歌的手上:“没事的,我在墨西哥旅行的那会,还爬到苹果树上偷苹果吃了,还是?温太太身份尊贵,不能。。。”
还没有等顾子键说完话,梵歌就拿着苹果大大的咬了一口。
顾子键笑得得意洋洋:“梵歌,你真的有二十八岁吗?我怎么老是觉得你只有十八岁,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赌气的小姑娘。”
“顾子键,你老是胡说八道。”梵歌抬起手,就想把咬了一口的苹果往顾子键得意洋洋的脸砸过去,顾子键说的话和他说话的表情总是很欠揍,真真假假,混搅视听。
“梵歌,我喜欢你!”
手停在了半空中,那颗苹果生生的就砸不下去,初冬的风捏过了水面,搅动了湖波,湖波的反光印在了顾子键的脸上,淡淡的,上扬的风吹过起了他额头上的发丝,梵歌闭上了眼睛,涩然,这张脸依稀仿佛曾经住在过隐隐约约的所在,模糊遥远得像前世。
手一松,苹果掉落,没有听见苹果掉落在湖面的声响,梵歌睁开了眼睛,没有了半边的苹果落在了顾子键的手中,额头的头发依然的,乱乱的遮住了他,晴朗的笑容回归到了他的脸上。
梵歌熟悉的顾子键又回来了。
“你还说我胡说八道,你看看?”顾子键啧啧的摇头,指着她的脸:“梵歌,你脸都红了。”
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会,顾子键一本正经的:“二十八岁的姑娘在面对着一位男士的表达爱意通常会是这样的。”
于是,顾子键模仿的二十八岁姑娘在面对着男士表白是的摸样,吊起了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然后,怪声怪气的:“先生,你手上戴的手表还有脚上穿着的鞋充分的说明你现在还没有组织家庭的能力,还有,先生,我还怀疑你是一个啃老族。”
梵歌并没有被顾子键逗笑,脸转向了湖面,面对着湖光,就那么的问出了。
“顾子键,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这句话过后是片刻奇异的安静,风停歇了下来,湖面的光不再流窜,素食馆的人也被施了定身术,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顾子键一字一句的重复着梵歌刚刚的话:“梵歌,我刚刚听到的是这一句,对吧?”
顾子键笑得不能自己:“所以?这是美少女梵歌的反击,嗯。。。让我猜猜,接下来,你该不会是告诉我你因为某场的车祸失去记忆,然后,你会问我,我是不是你以前的恋人?”
湖面东南区枫树的叶子差不多都掉光了,些许的叶子落到了湖面,东来的风把那些叶子都堆积在了某一片区域,系住丝巾的女子正拿着手机对着那些叶子拍照,想必,此时此刻,心里正满满的装的是惆怅吧?也许,再过不久那些色彩鲜艳的叶子就会烂掉。
梵歌望着湖面上满目满目的丹红,淡淡的说。
“顾子键,我没有二十五岁之前的记忆。”
显然,她说的话还有她说话的口气唬住了身边的人,总是话很多的顾子键先生沉默了,梵歌继续讲着,这是她第一次用这般平淡的口气说出关于那段遗失的记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讲的,即使她想讲也讲不出来,就是在很适当的时候碰到了很适当的人,就有了想倾诉的心情。
迷惘,不安!总怕在街上走着走着,冒出来一个人,或亲切的和她打招呼,或怨恨的盯着她。
顾子键放下了水果袋,把梵歌的肩膀转了过来,深深的愀着她,面对面的,笑得如亲厚的长兄。
“亲爱的梵歌,不要紧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梵歌点了点头,她知道,她一直知道的,在这个星球上,也有一部分的人像她一样,也许,她是那些人中最为幸运的,因为她有温言臻。
“还有,梵歌,你听好了,我真的喜欢你!”
梵歌的脸又红了,呐呐的摆着手,有夫之妇这样的话又要溜出口。。
“傻瓜。”顾子键刮了刮梵歌的鼻子:“不要觉得不安,在我的眼里,你是我另外的一只green,那天,在那个机场上,你是唯一真诚的相信我并且愿意借钱给我的。”
顾子键摸着子键的脸,叹气,老气横秋:“那天,我在机场我向九个人借钱,其中四位男性四位女性,那四位男性给了统一答案,你人高马大的做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在丢我们男人的脸,剩下的四位女性中有一位让我直接跟她回公寓,两位误以为我是向她们索要电话号码的,装模作样把我教训了一番把她们的手机号码给了我,唯一肯借钱的人就是你。”
顾子键看着烦闷极了:“都怪这张脸。”
梵歌还真的给顾子键对着湖面顾影自怜的样子给逗笑了。
“顾子键,他和你道歉了没有?”
“嗯,道歉了!”
“真诚吗?”
顾子键侧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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