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朝霞无天叫得好无辜,“整件事上,我是受害者啊!”他怎麽可以帮对头说话?
斜眼瞟他,李子祁要笑不笑的,“子午城这座赌城都是你建出来的,你在乎那一两座银楼?”
子午城是珍珠兰建出来的?慕容行天不可置信的瞪圆眼。
而那方的那几个人根本不在乎被听到与否。
“钱总是钱啊。”撇嘴,忽然有点委屈,朝霞无天定著李子祁,突然宣布:“我决定和她一起入京面见太子,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叩见圣上。”李子祁反应直接的双手握成拳让他好受了许多的重新恢复笑眯眯,一拍手,“把恒翔的主帐簿拿过来吧,开始工作。”
考虑要不要一脚踹过去,李子祁冷笑,“不要脸,爱告状的小孩。”
咧出灿烂的笑容,朝霞无天笑得好无赖,“我爱。”
慕容行天在震惊中慢慢回神,瞅著陌齐习以为常的对於那两人的斗嘴当作什麽也没发生,再看看对面的两个人的针锋相对,然後比较一下诺大书房内朝霞无天的躺椅距离她至少有十步之远的距离,淡笑了,“朝霞公子似乎有点……不太乐意过於接近女人呵。”
捕捉到朝霞无天飞快的僵硬全身,李子祁恶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陌齐也咳嗽两声好掩饰低笑。
皱眉瞧这两个人讨厌的态度,朝霞无天拨开肩上的及膝长发,直接无视他的笑得无比优雅的正视慕容行天,浅浅一笑,“不瞒真相,其实在下有断袖之癖。”
一句话说得李子祁倏然起身,低咒著後退两步後,干脆直接走人。
陌齐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小心不留痕迹的拉开与主子的距离。
外加上慕容行天的难掩错愕,这让朝霞无天笑出声来,清朗温润的笑声格外的好听,悦耳至极。
面对著朝霞无天完全看不出任何恶作剧的快乐笑容,她缓缓的扬起细眉,这个如此孩子心的家夥,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呢……
两个整月,除了李子祁悠闲的翻遍了慕容行天的藏书外,所有人都忙得团团转的审核帐本、规划以及调派资金,进行著恒翔的全面内部调整。
朝霞无天的理商手腕让慕容行天暗暗震惊,就算扣除掉陌齐的默契配合,她也毫不怀疑以朝霞无天一人之里可以支撑起整个珍珠兰商行。她这个从小被喻为商业才女的称头,在朝霞无天面前可能仅仅能排在一般的管事地位。
奇怪的性格、神秘的背景,珍珠兰果然尽出怪胎。
就拿那位尊贵架势几乎让人以为他有皇室血统的李子祁来说吧,这两个月中他愣是半点商业都不沾边的一边修身养息,除了看书几是看每天不知道送哪里送来的不同文本,然後便是和忙里从容偷闲的朝霞无天打打闹闹。
实在不懂,从未见过任何商家领导人是这般的几近诡异的怪异。
大股资金的投入,以及项目不同的调整处理,恒翔开始神奇的全面盈利,他们也喘了口气的准备上京。
理由是上京审核妓院与古玩店的状况,实际则是看看能否入宫面见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决定她的命运。
莫名的,慕容行天一点儿也不担心太子会收下她做礼物的预测。也许因为朝霞无天的太过玩乐性格,虚虚实实的没有真实感,也可能因为李子祁一口咬定太子根本看她不上眼。
总而言之,她的结论是两个月前的洒泪根本毫无必要。早知如此,她才不会浪费悲观情绪的一人躲在屋里偷偷的哭。不管怎麽说,松了一大口气的感觉真的是非常的好。
快乐的心情在上京根本未入宫的的就遭到回绝拜见太子的请求而更加高涨。她只想尽快的回子午城,等待封翔的归来,再告诉他,他们一辈子可以不再分离。
马车停下,朝霞无天清朗的笑音在车外道:“下大雪了,出来观雪不?”
听起来就很大的雪声让她考虑了很久,才回道:“好。”无论如何,她都欠了朝霞无天好大的人情,基本客套当然得做足。
见裹著厚厚雪貂外袍的慕容行天下车,侍女们忙上前搀扶住她。
小心不在厚及膝的雪地中打滑,她抬起眼,有点咋舌的看到前方已经被动作迅速的侍从清开了一块空地,支起一顶高大的帐篷。走过去才发现里面的躺椅、软榻、火炉、茶几、香炉、纯羊毛的地毯,就连挂毡都一应俱全。
坐入被火炉包围的软榻上,她笑得实在很无力,“赏雪也要那麽大排场?”两个月外加上京来回的相处,她看够了朝霞无天和李子祁的奢华生活方式,一切奢侈得尽可能到处乱洒钱……难怪他们开办珍珠兰,要是没有足够的钱赚,她估计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就得破产。
斜卧躺椅,朝霞无天喝著热茶,笑得惬意无比,“难得的休假,当然要善待自己。”平日处理公事死掉多少脑细胞,不适当休息才是笨蛋。
李子祁坐在舒服的太师椅中,双目微眯望向前方的大雪飘落,态度依然贵气十足的百无聊赖,他是北方人,对雪实在没有太大的兴趣和惊喜。
慕容行天淡笑著将视线投向敞开好观赏雪景的前方,细细抽了口气。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处悬崖边缘五步之遥,再前一点就是光看起来就见不著底的险峻垂直深渊,大雪纷扬著,连山崖对面是否陡峭都遮掩得让人看得不大清楚。
托腮而笑,朝霞无天笑得好有趣,“一般女人都畏高又胆小?”没错过她苍白了的脸颊,径自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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