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比你爹对你还要好。”
清菡闻言，一扫之前闷闷不乐的情绪，“好！”
怀远到底是第一次做花环，连着做了好几个才做成功一个，清菡戴上之后特别开心。
一直到回家都不舍得拿下来，时芫打趣，“你就这么喜欢怀远送你的东西啊！”
“嗯，喜欢！”
时芫摇摇头，笑而不语。
三人回家，清越睡着了，被奶娘抱回屋里了，郑衍文此时正坐在大厅等着晚归的几人。
清菡回家见到郑衍文，因为没有听话看书，所以不免有些心虚。
时芫看了看神色看不出来高兴的郑衍文，咳了两声，“你回来了，那个，今天是我带他们俩出去玩儿的。”
郑衍文对时芫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闻言也不看时芫，露出一个笑容，径直对清菡道:“你出去玩儿爹爹没有意见，但是在这儿之前你是不是答应了爹爹好好看书。君子一诺值千金，答应好的事情却没有办法完成，那你的一诺又值多少金呢？”
三两句话就说的清菡有些羞愧，低着头认错，“爹，女儿知错了。”
“嗯。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玩儿了一天也累了，早点回去睡吧。”
清菡走后，时芫有些不满道:“你说你，是不是对女儿太严厉了些。”
郑衍文给她倒了杯茶解渴，“我不是对她严厉，谁家孩子不是三岁启蒙，你一拖再拖，导致清菡五岁才开始启蒙。”
“怎么又怨上我了，清菡这个年纪正是该玩儿的时候，我也是想让她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读书要紧。”
“读书读书，就知道读书，她又不用考状元。”
郑衍文调侃道:“嗯，说得有道理。不过咱家已经有一个文盲了，不能再多一个。以后，不该玩儿的时候你尽量不要带他们出去，要不然我连你一起罚。”
时芫怔然，“文盲？谁啊？”
郑衍文好笑的看着她，时芫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愤恨起身，“哼！有本事你别跟文盲睡一张床！”
说完去了内室，郑衍文笑着追了上去。
不管过了多少年，他的娘子一如当初的娇憨可爱。
☆、番外二
番外二
很多年以后，清菡十五岁。
王家长子怀远早在十岁的时候就回了西域的外祖家。偶尔阿孜亚和时芫聊天，清菡会听到一些关于怀远的消息。
听说怀远在西域很受欢迎，骑马射雄鹰，单手斩狼王，无所不能，是草原上名副其实的小王子。
又听说几年一度的那达慕大会要开始了，草原上有不少待嫁的姑娘都期待着能在那达慕大会过后嫁给他呢。
清菡听到这消息，不知为何有些酸酸的。她与怀远已多年未见，她还记得小时候怀远对她的好。
不知道如今的怀远是不是变样了，是胖了还是瘦了，是黑了还是白了？
同时她又向往着西域景色，是不是真像母亲描述的那样，天苍苍野茫茫遍地是牛羊的辽阔，一览无余。
少女怀春，一半是人，一半是景。终于有一天她没忍住偷偷收拾了包袱离了家。走的那天是秋初，不冷不热，天上繁星点点伴着那一轮圆月。
她在走出安城的那一刻，开始忍不住想她父亲母亲发现他出走了会什么模样。大概向来疼爱她的父亲会暴跳如雷吧，大概开明的母亲也会说一句自己胆子大吧。还有她的弟弟清越，大概，会袒护自己吧。
她正是议亲的年纪，这么一走，背上背的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包袱，而是她今后的人生。
一路上她遇到了很多人，有好人坏人。她也吃了很多苦，这辈子生来从没有吃过的苦都在这路上尝了。
她九死一生过，她哭泣过，无助过，好在她都走过来了。她的皮肤黑了，手也不去从前白嫩了。
但是她见过很多从前没有的景色，有覆着白雪的高山，有像宝石一样闪着光的湖泊，有绵延千里的火山，也有青草地辽阔无垠的大草原，上面奔跑着的除了牛羊还有许多许多得壮马。
她这一路走的很漫长，用的时间比当年她母亲走的时候长。最终，她也没能赶上那达慕的开幕。
马车带着她驶进库玛依的时候，她开始担心怀远现在能不能认出来她？她还认不认得现在的怀远。她向城中的人打听了怀远的名字，可惜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最后有个老大娘说，姑娘，你要想找小伙子，就去那达慕吧。现在全城最优秀的小伙子可都在那达慕上一展身手呢。
她想，最优秀的小伙子？那怀远是吗？答案是肯定的。拜别了大娘，她又赶去了城外的那达慕。
那达慕会上很热闹，她一路上穿越过高山平地和沙漠，却从来没有穿越过人山人海。此刻，这里便是这样热闹的景象。
场上正在赛马，她好奇围着去看了。
她看到骑在最前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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