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看吧，他把我照顾的很好，衣服啊，一年四季的，衣柜里都装满了，还有一大堆的我穿惯了的牌子在后面候着，随时准备更新。”
“吃的吧，除了一日三餐，喜欢的小零食啊，糕点啊，绝不会有空的时候。”
“日常出行的时候，虽然他不说，我也知道，有好多人在暗地里跟着保护我，我的一言一行，路上碰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有人随时跟他报备。”
程悦然说着自己平常的生活感慨，再看姜小透，人给他翻了个特大的白眼儿。
“你们俩这玩儿的挺厉害呀，佩服佩服。”说着还作了个揖给他。
程悦然打他一下：“你不懂。”
“对，我不懂。”姜小透吸溜吸溜，一大口珍珠奶茶吞下肚。
“可是吧，他就是不得劲儿!”程悦然纠着个眉毛，表情也扭来扭去。
“给我的感觉吧，他就像是把我当儿子在养似的。”
“哟，父子y，会玩儿会玩儿。”
“哎呀，总之一句话，你帮不帮我吧?”
“帮啊，一定帮!”
姜小透右手的炸鸡腿也特别香，咬了一口，满足。
“不过吧，我也不能随便找个人来捅你一刀吧，这手下没个轻重，加上你那个养儿子的亲亲爱人，还连累了别人。”
“这个容易，我有个合适的人选。”
姜小透看他表情，来了兴趣：“嗯，说说。”
“我最近刷微博，刷到个哒哒司机，挺糟糕的。”
“怎么说?”
“网上爆料他说，他老是夜间接独身的女孩子，远程的，趁姑娘不注意，绕到没人的郊区，糟蹋姑娘。特别恶心。”
“我去!”
“可是吧，他们那个公司啊，仗着后台大，之前总是用钱啊，用背景啊，把那些都压下去了。后来给爆出来，还是借着最近被另一个司机爆出来残忍杀害了一个女子的大新闻，跟着有受害者出来，才发现这个公司这么脏。”
姜小透开始撸袖子了：“他娘的!”
“我这可都是有石锤的，也仔细确认过了。”程悦然激动的眼睛都亮了。
“这次，那个司机因为没有致人死，躲起来了，网络舆论暂时也没把他怎么样。咱们这次就借一下这把刀。”
“行呀!”姜小透也激动。
“你说巧吧，我前不久就撞见他了。”
姜小透吸溜吸溜：“哪儿呢?”
程悦然招呼姜小透低下头，小声的说：“他躲到了一个三无小旅馆里。我那天路过有事儿，撞见了。”
“我说呢，你找我来，就是因为这啊。”
程悦然兴奋：“那可不，你这双眼睛，不用白不用啊!”
“我可以让他在你指定的时间，指定的地点，出现在那儿。不过，还得你自己触发开始指令。”
程悦然点头，两个人就在一个电影院外的休息小厅里密谋了整件事。
“本来我没打算那天晚上动手的，但是吧，姜小透那死小孩儿，突然就被他们家宋暮抓住了，要他努力学习，天天刷五三，他怕后面没时间，就跟我说提前了。”
郑景阳听他说完，面上不显，心里什么想法，程悦然也猜不透。
“所以那天晚上你提前两步，就是去触发指令?”
程悦然点头。
“后来在医院，中途你喊疼，来的那一群医生护士，里面有人给你下指令，让程乐染出现?”
“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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