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口吻。
低沉而冰冷,让人会不自觉的畏惧,但却又无法不被涯声音中,天生就磁性的温润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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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致的浴池边,面容清秀的侍从半跪着为涯褪去一袭长袍,如同他过去每次侍候男人一般,动作熟练而灵巧,只是清澈的目光在触及到涯胸膛上的暗红色淤痕时,微微一变。
他从来都没有在主人的身上,看到过这样的痕迹。
虽然他知道每隔一段时间,主人便会同今天一般,跟庄主交合,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庄主留下的。
长期侍候主人,男子知道,庄主并不爱主人,而主人的心,却整个给了庄主。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一直以来,都是以一种互相伤害的形式进行下去的。
当然,这些都是他自己观察到的。
主人并不会跟他这个下人交谈。
而现在主人身上的痕迹,虽不多,可每一个都那么的深,位置也极为显眼,正无声的透露着,一种浓浓的独占欲。
这个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如此的嚣张的烙下印记?而眼里只有庄主的主人,居然也允许了?这表示什么?
这一刻,男子的心情是复杂而苦涩的。那些痕迹刺眼得让他有种想狠狠抹掉的冲动。可是他不能,主人不需要他有主观的感情。
他知道。
所以也仅仅只是颤抖了一下,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褪掉了一身柔软的黑色长袍,涯慵懒而疲惫的半躺在水池中的暖玉长椅上,任身后的男子细心的为他用毛巾清洗着。
只是趴着的时候,他的视线在无意中接触到身体上的暗红淤痕时,狠狠的抖了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这件事情对他来说,绝对是屈辱。
在他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不是别人,而是当今忽然崛起的,势力直逼两大门派的黑域阁新任掌门。
一个戴着暗金面具,故做神秘的小辈。
从任位后便处处与他昙剑山庄作对,几次下狠手的挑衅让他不得不亲自出手。
他承认,当时自己对于一个看起来有些幼齿的后辈大意了,对方超过他想象的实力也是导致他一时被擒的主要原因。
被擒就算了,他一直过着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任何下场他都预料过。加上最近内力经常处于不稳的状态,随时可能彻底丧失能力,所以即使被杀,他都不会意外。
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当时因为内功不稳而被对方反制后,竟受到了这样的对待。
一时间,涯的脑子里浮现出自己被对方压在墙上肆意羞辱的画面,衣服被撕开,湿润的舌头如同蛇般舔弄着他的身体,紧搂着腰的手,紧得让他窒息。
尤其是鼻间,满是陌生男人的气息,更可恶的是那人嘴角的邪异笑容,就如同自己是他的所有物般,可以任意地玩弄。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法忍受跟万分屈辱。
没人可以这样碰他,男人女人都不行,除了那个人!
所以,他在安静的任对方羞辱间,不动声色的强行让内力稳定下来,待对方的手开始伸进他双腿间抚弄的时候,忽然反击切断了对方的左手作为代价。
只可惜……
最后也没能杀了对方,那人的轻功比他要好。
至于那只手,他后来拿去喂狗了……
不过,复仇,并不急在一时不是么?
想着想着,疲惫已经铺天盖地的朝涯袭来,内力跟体力透支的他渐渐再也撑不住沉沉昏睡了过去。
而这却让身后帮他清洗身体的年轻侍从,感到不知所措。
“……”男子微微皱着秀气的眉,僵着身体踌躇了一下,轻推了推他的主人,可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浅浅的呼吸依然持续。
男子的脸色,顿时有了轻微的尴尬。
虽然他每次都会服侍主人淋浴,但情事后的处理,主人却从不让他干涉,都是独自弄好。
但现在的主人,显然比过去虚弱了许多,竟在情事后晕睡了过去,而那些还留在体内的一些东西,也并没有处理掉……
犹豫了片刻后,侍从的视线,缓缓转到了那盖在涯腰下的毛毯上。深吸了口气,他伸手轻轻的将毛毯从男人的身上拿开。
虽然多次侍候主人淋浴,但,他没有一次敢真正的直视主人的身体……
主人的身体很修长,有着练武之人特有的结实跟紧韧,只是皮肤,却有种病态的白皙,在灰色长发的映衬下,异常矛盾的脆弱……
跟蛊惑……
失神了片刻,男子再度深吸了口气,伸出手小心地将涯抱下躺椅,搂着他轻柔地坐到了池边的台阶上,让流动的温水刚好冒过两人的腰下
。
他不打算再犹豫下去,否则主人恐怕会染上风寒。
抿着唇,男子修长且略微颤抖的手一边搂着涯的腰,一边轻柔地将他双腿缓缓地分开,同时,眼睛观察着涯的反应。
让他庆幸的是,目前为止,他的主人都没有转醒的迹象,依旧柔顺的靠在他怀里,浅浅的呼吸不时佛过他的颈项,让他得以清楚的闻到那有些清冷,却异常好闻的气息。
一时间,男子的心口满是一种宣泄不出的复杂情绪,搂着对方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几分。
略微调整了下姿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抵在涯隐秘的凹陷处,却一时不敢探入。
那里很烫,还有些裂伤,不难想象,之前的情事是多么的粗暴。
心疼的皱着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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