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
“……”顾夜大步朝着前面走去，“我不要，从哪儿就送回哪里去吧。”
离原道，“不要也得要，已经贴上标签了，拒不退货。”
“我问你，早上那个女人突然那样，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这样比较直接，我不想和人类有多接触。”离原道。
顾夜道，“也是，你一个堂堂的妖王，突然进了警察局，多丢人啊。”
“不过就是一个小地方，本王何曾怕过，唯一怕过的……也就是你……”
“大晚上的，你给我正经一些。”
蓝白被古刹拉拽着出了食肆，一脸的迷茫。
“你干嘛老是拽我呀，表哥。”蓝白瞪他，“我还没有问那个女人的事情呢。”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那个女人又不是你家亲戚，问的这么详细干什么。”古刹道。
蓝白道，“那你之前还说我眼睛看花了。”
“我已经给你道歉了，我的小祖宗，你”古刹无奈道。
“眼色，谁的眼色呀?”
“王上。”
“王上怎么了?他一直站在上神的旁边呀。”蓝白只顾着跟顾夜说话，都没怎么注意到离原，所以一脸不是很清楚的模样。
古刹点点蓝白的额头，“你真是笨死了，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清楚，现在我们回去吧。”
“去哪儿啊?”蓝白道。
“当然是回家了，你还指望去哪里。”
“你干嘛那么凶嘛，我要喝奶茶。”
“大晚上的哪里去给你弄奶茶去。”
“就是想喝，要不然我就去找上神。”
“那你去吧。”
“你不拦我了。”
古刹笑笑，“反正你现在去死路一条。”
“为，为什么呀，我……我干什么了嘛。”
“等你多跟王上身边几年，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古刹拍拍蓝白的肩膀，“年轻人啊。”
“那我还是要喝奶茶，要不然我不回去。”
“行行行，我去给你买去，走吧。”
蓝白这才又欢笑起来，跟古刹两个人一起去买奶茶去了。
夜刹正躺在沙发上面打游戏，听见门咯噔一声，就知道古刹和蓝白两个人回来了。
“夜刹哥哥，给你买奶茶了。”蓝白拎着几杯热腾腾的奶茶，是从便利店买回来的。
夜刹顺手就拿起来一杯，插进去吸管，“你们看到什么了?”
“看到了那个女人，我说的是真的，不过上神好像认识那个女人……”蓝白道，“你看你们还都不相信我。”
“我这都给你道歉一路了，你就消停会儿吧。”古刹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椅子上，踹了夜刹一脚，“往里面去。”
“你干嘛非躺我旁边啊。”夜刹不情不愿的往里面挤。
“你看别的地方有位置吗?”古刹直接靠在沙发上，“在水里真难受。”
“你们在水里干什么。”夜刹道，“喝水也不至于这么喝水的吧。”
古刹道，“他把我变成了鱼。”
“这个我最拿手了。”蓝白边喝奶茶，边举手，“我现在也可以把你们变成鱼。”
“算了，这个我就不需要了。”夜刹摆手，“抓到了吗?”
蓝白可惜的摇头，“没有，让她跑了。”
“这么厉害?”夜刹道，“不就是一只鬼么，居然还能从王上的眼皮底下逃走?”
“她就是突然这么消失了。”蓝白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夜刹。
夜刹道，“上神和王上并不熟悉，可是这鬼魂为什么会跟着他们了，难道是黏鬼。”
“黏鬼是什么呀”
“就知道吃。”古刹道，“黏鬼就是那种非常黏人的鬼，也就是刚死，心里有执念或者是仇恨，在闭眼前，也就是死前一闪而过的那个人，这鬼呢就会跟着他。”
“啊王上还是上神呀。”
“这谁知道。”古刹道。
蓝白道，“那要不要赶紧告诉王上和上神呀。”
“我们都知道，王上和上神能不知道吗?你也太低估他们了。”古刹道。
“我就是担心他们嘛。”蓝白道，“那个鬼会一直跟着他们吗?那该怎么办呀，总是这么消失，再出现，感觉好可怕呀，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鬼，看起来阴森森的。”
古刹道，“心里有执念或者仇恨化解就好了，要不然就让黑白无常给强制带到地府去，然后化成厉鬼，打入十八层地狱就行了。”
“那有些可怜呀。”
“你一会儿说阴森森，一会儿说可怜的。”
“本来就是吗?”蓝白道，“那岂不是很多鬼会跟在人后面啦。”
“怎么可能，就是有机缘，大概就是这意思，才能化身成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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