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开这个话题，问道：“人都点清楚了吗？有谁不在？”
“没有谁不在。人都出来了。”
姜珺雅突然眼睛一眯，他不确定是不是在那个漩涡里看到了什么。
老管家却突然说道：“那里是不是刚才有一条……蓝色的大鱼？”他的语气有点不肯定，摘了眼镜再仔细看了看。看上去不大，是因为距离问题，如果在边上的话，他比划了两下，“我们的湖里能够养下身长超过两米的大鱼？”
湖泊是一个相对闭塞的生态系统。自家门前的湖确实很大，但那是针对一个家族的领土面积来计算的。私人基本不可能占据什么国家排名的第几大湖泊之类的。
这个湖泊的水源只来自于山上的几条溪水，或许还有一些地下水之类的。但是这样的地方，并没有足够支撑起能够养得活巨鱼的食物。
姜珺雅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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