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是:
张三炮和刚子三人,把那个镇干部和那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狠狠的虐了一顿,把那个叫如水的小姐拉上轿车,就回到自己家开的酒店里,把小姐玩一盘,就美美的睡下了,还在睡梦中,三四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就冲了进来,给张三炮带上铐子,直接拉到市公安局,关进了小黑屋。
原来那个被打的人,是市公安局的一个副局长的公子,和本县的那个镇干部是同学,这次来找老同学玩儿,没想到挨了一顿打,他如何能咽的下这鸟气?马上一个电话打到市里,不到一个半小时,从市局就来了一批警察,迅速查清了张三炮的底,直接抓人,干脆利索,根本不用和本县的公安局打招呼。
结局是:张三炮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流氓团伙,为害百姓,敲诈勒索等等六项罪名,判刑三年零六个月。那些罪名本来是不经考查乱按的罪名,但巧合而讽刺的是:张三炮恰恰都曾犯过!
老天有眼呀!
张三炮的金牌打手刚子,连夜逃走,躲出了东北老家,才算逃过一劫。
自从之后,张三炮的家族受到了严厉的打击,嚣张的气焰收敛了很多。
这事是发生在冬天,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小梁村的村长樊书香激动的一夜没睡觉。张三炮被抓,窑厂可以收回来了,他能不高兴吗?
不过,樊书香隐隐感到有点不妥,因为当时张三炮是和樊书香签了承包合同的,合同期是五年,现在只不过刚刚过了三年,还有两年没到期哪,如果收出来窑厂,张三炮出来了,告他个违约,可不是闹着玩的。但要是不收回窑厂,这二年窑厂就会清闲着,没有人给他承包金,因为当时注明的是承包金一年一清,而不是一次性付清。
如果窑厂清闲两年,樊书香敢打赌,张三炮是绝对不会补交这两年的承包金,而且今年的这第三年的承包金,到现在还没给哪。
樊书香即想把窑厂收上来自己干,又怕张三炮告他违约,这样患得患失,最后决定,看看过年之后,张三炮的人有没有找他谈窑厂的事,要是没有人找他,那他就把窑厂收出来自己干,大不了张三炮出狱之后,反过来交给张三炮一年两万块的承包金。吊,这是什么事呀,自己的窑厂,还要反过来交给别人承包金,樊书香愤愤的骂,但没办法,他惹不起张三炮,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三炮出狱之后,一定还会生龙活虎一般的霸道凶横。
过了年,到了春天,窑厂的事宜就应当开始打理了,但张三炮的家人都在为张三炮的事奔走哪,谁会理会这个小窑厂?所以一直没有人来找樊书香。樊书香就有了侥幸的心理,不言不语,也不找张三炮的家人商议一下,直接就把窑厂接手回来,找好干活的工人,储备好土,储备好煤,把一切都搞好了。光是储备土方和煤炭,就花了有十万块,把他所有的家底,都花光了。他只能孤注一掷,把全部身家押上,如果成功,他的后半生就可以老树开花,再风光一次,如果不成功,也赔不了多少钱,只要小心行事也就是了。
一切都很快上马了,一入二月份,天气转暖,窑厂就开始干活了,他花掉的十万多块钱,眼看就可以收回来了,只要出了砖,就有周转资金,就可以储备更多的煤和土,出更多的砖,赚更多的钱,只要有了钱,等到张三炮出狱之后,他就拿出两年的承包金四万块,送给张三炮,应该会没事的。
一切好像都很顺利,窑厂开始正常运转了,砖好卖,天气也好,没有泡坯子的连绵阴雨,营业额开始眼看着营利了,樊书香的头又抬起来了,胸又挺起来了,说话的声音也粗了,口气也大了,自从被张三炮逼着把窑厂承包出去之后,他从来没有这样趾高气扬过,就算当着村长,在村长前面也不敢吹牛皮的,现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也都好起来了。
但樊书香的如意算盘打的太好了,世事如棋,匪夷所思,绝不是按照人的想像发展的。
让樊书香万万想不到的是,张三炮并没有坐足他被判的三年零六个月的牢,而是坐了六个月,就被放回来了。
张三炮得罪了市公安局副局长,别说本县城没人敢求情,就是市里的领导,也不敢贸然求情,更何况那个被打的公子哥,扬言要整张三炮,谁也不给面子,所以张三炮的家人,忙里忙外,跑上跑下,一直没有下手的地方。最后还是张三炮的二哥出了力,他在省城是一个黑社会的头目,见三弟坐了牢,本县的人和本市的人,都没办法,他就在省城里花钱买通了一个高官,从上向下压,逼着市副局长撤案,同时,张三炮的家人也向副市长送礼,最后市副局长被逼无奈,只好让私下接了张三炮五十万的“调解费”,把张三炮一案撤了出来,从轻处理。
就这样,张三炮只坐了半年牢,又回来了,就像是胡汉三一样的回来了!比以前更风光,更比前更嚣张,就像是一个留学生去国外镀了一层金,处处炫耀:哥们是进去呆的过,市公安局长也拿哥们没办法!
张三炮带着强劲旋风和耀目光芒的王者归来,给樊书香带来的是毁灭性的打击。
兄弟们,这两天赶稿,写的有点急了,有作家朋友就说有点粗糙了,所以还是要慢慢的写,不能过快,慢工虽然不一定出细活,但至少可以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错误,所以还是要放慢速度,请兄弟们原谅。
另外,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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