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是你们的责任。”菲利普贝当怒气更盛。“在这场战役中。我们向你们求援了两次。第一次你们以‘沒有经过合练’为理由。沒有出动空军。第二次你们虽然出动了空军。可是空军战机只在天空中盘旋。一弹未发。这是不是你们救援不力。”
肖英武听得有些晕乎。向空军求援的事情。肖英武并不知道。法军是直接用的空军专线。空军沒有向肖英武报告。肖英武转头看向自己的副官。问道：“菲利普贝当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副官急忙说道：“是真的。空军方面的确收到过两次求援请求。第一次沒有出动飞机。第二次出动了四架歼25。可是歼25赶到战场。发现战场上空太混乱了。无法支援。”
肖英武轻轻点头。冲菲利普贝当阴森一笑。“菲利普贝当。你要把失败的责任推给我们。我沒意见。不过我要问你几个问題。如果你能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就愿意承担责任。”
“什么问題。”
“第一个问題。在开战之初。我们林帅是不是告诉过你。以决战攻心战为主。暂时不要出动军队发动登陆作战。”
“沒错。林远先生的确告诉过我这件事情。不过我觉得。这样做毫无意义。单纯的攻心战毫无用处。我们需要以重兵压垮英国人的防御。”
“好。第二个问題。在开战之后。是不是你们把我们的联络官从你们司令部里赶走。不让他把战役进程通报给我们中方。”
菲利普贝当有些惭愧。点点头。肖英武冷哼一声。“我们林帅告诫过你。暂时不要发动登陆作战。你们非要发动。发动作战也就罢了。还把我们的联络官赶走。让我们对你们的战役进程完全不了解。等到你们需要空中支援了。立刻给我们发出求援消息。你说我们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出动。支援你们吗。”
菲利普贝当自知理亏。默然不语。肖英武冷笑着说道：“我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了。你们还有脸面责怪我们吗。”
菲利普贝当拉不下脸來说软话。这时肖英武的副官站出來打圆场。对肖英武说道：“司令员。现在不要说这些事情了。商量商量以后的对策吧。”
“好。”肖英武随口答应一声。然后看向菲利普贝当。“元帅先生。这场登陆战役的主导方是你们。下一步如何进攻。怎么配合。请你给我们方案吧。”
肖英武说完要走。副官手中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肖英武的目光落在副官的通讯器上。副官把通讯器拿出來。看了一眼。把通讯器递到肖英武面前。“司令员。是林帅亲自发來的语音通话请求。您是不是回去接听。”
肖英武一把夺过通讯器。“我就在这里和林帅说话。”说完按下了接听键。
林远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出來：“老肖。你在哪里。”
“我在法军指挥部。刚刚和法国那帮孙子大吵了一架。这些孙子把失败的责任推到我们头上。气死老子了。”
“好了老肖。不要生气了。你现在立刻找菲利普贝当。问问他。法军有沒有舆情监控部队。如果有。让舆情监控部队出动。立刻对法国国内舆论进行引导。”
“引导舆论。为什么要干这个。有什么用。”
“法军这一场惨败。肯定会让法国民众大为不满。我想肯定有无数法国民众走上街头。要求政府停止对英国的攻击。你知道的。法国是民 主国家。这种时候肯定会被民意牵着走的。必须让法军予以监控和引导。”
肖英武不屑一笑。“你还管法军干什么。这帮孙子简直是猪一样的队友。让他们滚回家去抱孙子得了。”肖英武这些气话把翻译听得一愣一愣的。幸亏法军这时沒有汉语翻译。否则菲利普贝当得被活活气死。
林远很了解肖英武。沒有和他的气话一般见识。只是笑道：“好啦老肖。赶紧把我的意见告诉法军最高统帅。法国是不可能停战的。”
“为什么法国不可能停战。”
“法国为进攻英国投入了大笔资金。只有攻入英国。这些资金才能获利。关于这件事情。不多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引导舆情。”
“好吧。”肖英武答应一声。关闭了通讯器。然后看向菲利普贝当。语气平缓了不少。“菲利普贝当元帅。你们遭遇到了这样一场惨败。国内民众肯定会有怨言。现在应该出动舆情监控部队。控制舆论。不知道你们有沒有这样的部队。”
菲利普贝当的眼中这才闪现出兴奋的光彩。“我们法军是有这种部队的。如何使用这支部队。不需要你们指导。”
肖英武懒得和菲利普贝当生气。说了声“很好”。转身走了。
离开法军指挥部。肖英武问自己的副官：“我接下來有什么安排吗。”
副官查看了一下日程表。摇头说道：“沒有。您最近的日程安排是今天晚上。您要和几个主力师的师长开碰头会。”
“那好。下午时间。我们到市区去转转。”军营附近有一座比较大的城市。这座城市为法军和中国军队提供后勤补给。几十万中国军队和法国军队也让这座城市繁华无比。
肖英武带着副官和翻译换好便装。找了一辆民用车。开了两个多小时。这才來到城中。一进城。明显感到气氛不一样了。大街小巷满是游行的人群。人人举着巨大的横幅。横幅写着“立刻停战我们不要战争”之类的话。
“疯了。这些人简直都疯了。”副官默默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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