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正是因为黑夜总能赋予那些不被白天容纳的事物以惊心夺魄的魅力,他们只在晚上谈论这样的事情;而唯一可惜的是,他们都有默契地避而不谈“要不要试一试”的话。
是的,vid是同好了,只是他隐藏的更好、更深,或者vid的“发掘人”?
不过这无关紧要,因为现在能懂vh需要一个足够亲密的同伴来共享这个滚烫的秘密。
vid。
也许是davh。
作者有话要说: 双向选择~嗯!
第9章【9】
作为更加成熟的david,他可是清楚得很,把扑克牌堆成金字塔,推倒的一瞬间才会拥有灭顶的快感,所以他也许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而相比之下,h却隐约在各种书籍、画册、影片的不祥结局中感受到了破坏与被破坏的张力,残缺和完美的辉映,创造和毁灭的搏击——h的生存本能和残余理智总能悬崖勒马地,让他拒绝去提出这个毁灭性的邀请。
这样微妙的平衡和秘而不宣的缄口,在不知不觉中,竟维持了一年半之久。
毕业临近,最后一个“值班室之夜”,最后一个“双人舞会”,通过测评的dvid指导下瞒过了测评师的h,也到了即将双双进入“禁爱”监狱工作的关键关头——本以为可以完美结束这段美妙之中孕育着畸胎的关系的vid迎面走来的时候发起了疯——猝不及防地,david忽然转移过来的专注目光让他失去了理智。
也许这是个错误的决定,h恍惚之中这样想,不,这一定是错误的——可是那又怎样呢?狂妄的火焰一旦燃烧就很难熄灭,任取任求的态度,放肆的纠缠,灼热地燃烧。
而发疯的结局便是,在与david的肢体纠结里,妄图阻止黎明的到来。
不过是浅尝辄止,h尚且沉浸在失去一部分血肉的疼痛余韵内,却被禁爱的突击成员抓住了。
david呢?他在哪?这些成员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
问题很多,未必会有答案。h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着,跑掉一个人也好。
皮开肉绽,红白相间,撕心裂肺的痛楚。
h在刑罚中终于失去抵抗的气力,嘴里涎水长流,混杂着血液淌了一地,慢慢的汇聚起来,像一幅狼狈,但是血腥得别有一番美感的手绘。
终于,vid的“爱”,而刚作为“禁爱”的一员的他,竟然也成为牢狱所羁的一员了——h被关押起来。可他没想到的是,明明本该逃走的“爱人”——“禁爱”工作人员david,是负责监管他的人。
一身制服,肃穆硬挺,脸庞紧绷,深邃眉目间有一种暴君般的傲慢睥睨,当他看向别人的时候,眼神冷酷而抗拒,h仍然能在他身上看到一场战争,狂妄、残酷、贪婪、自负……所有带着强劲破坏力的东西,都在david身上蠢蠢欲动,却被包裹在他冷感的躯壳之下,只能偶尔被旁人窥探到。
那些都是真的,不是错觉。
vid有些陌生的沉静目光中仿佛又被点燃起来。h想说点什么,可他羞于启齿,只用眼睛戚戚地一直看着david。
他该说点什么呢?
davh,阴郁得一如名家石雕的面容上丝毫瞧不出异样,审判意味浓厚的眼神在眨动缓慢的眼睫下流转,一双泛着金属冷色调的眼睛了无情绪。
david退了几步,用曾经和h谈笑的低沉声线威严地吩咐狱警:“带走。”
h闭上了嘴。没什么可说的了——就这样了吧。
行刑的时候,h被束、缚、带紧紧捆在硬邦邦的床板上,他眼睁睁地看着长长的针头扎进了他的皮肤,带来了冰凉的触感和逐渐扩散的麻木感觉。
h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和自己渐渐麻木的、失去控制的躯干部分一一告别,却迟迟没有等来意识远去。没有任何动静。h迷茫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被戴着口罩的人往未知的地方转移。
他会被送到哪里?h心里冒出来的畏惧几乎要把他吞噬,灭顶的惊悚感一波又一波侵袭着他。大约是他的眼神太过惊惶,一双带着医用手套的手为他覆盖了一层遮光布。
“h,别怕。”熟悉的性、感声线在他耳边轻飘飘地溜走。
那是幻觉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全身肉痛。。
第10章【10】
答案揭晓了一半,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h麻木的躯体钝钝地感觉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它散发着和书籍画册一致的若有似无的气息,而这时候h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的束、缚、带早已经被全部取开。
可是h一点应有的放松都没有得到,心如擂鼓,呼吸颤抖。
多余的人一一散场,甚至还贴心地带上了门。h被遮住的眼睛看不到这样的景象,唯独听到了丧钟似的关门声音——像在他的心上狠狠开了一枪似的。
直到h的遮眼幕布被揭开,他才快速眨动几下,恢复了视力。h的视线自然而然转移到身边靠近过来的人身上。
vid的脸,天知道,他从未见过这样陌生的david——他的脸上带着如此让h心碎的表情。这个男人本身就像一个无底的深渊,当他定定看着别人的时候,就仿佛把对视者的灵魂放在了那对冬夜大海般的眼珠中了;和vid身上展开的战争从未停止,反而愈演愈烈;而那带着暴虐冷酷之色的david比起复古绅士,却趋向于无穷地接近另一种身份……
他是个可怕的狩猎者,在厌倦了和猎物之间的一紧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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