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便说道:“那你吃点去睡一下吧。”
许夏暗暗高兴,这下有借口可以不去了。
谁知林秀却阻止道:“不行,房子里都烧了炕,太热了,她晕车会越睡越晕的,不如出去走走,冷空气醒醒神。”
许文友点了点头:“也行,出去转转也好,难得来趟西北,看看风光也不错。”
许夏听着两人说话,心道你们俩莫不是席泽派来的。
“那我陪她去转转吧,正好也看下雪景。”席泽果不其然的说道。
席明居叮嘱道:“去吧,衣服多穿点别冻着,别走太远,下午四点前一定要回来,我们还得赶回镇上。”
林秀也有些不放心:“让小吴跟着你们吧,你们对这里不熟,他跟着好歹有个照应。”
席泽拒绝道:“不用了,他下午还要开车,让他休息吧,我们就在后山看一下,不会走远的。”
寺庙后面是一座小山坡,因为冬天的缘故,山上的树木都光秃秃的,树枝上压着白雪,银装素裹的,分外美丽。
许夏将自己缩在羽绒服里,林秀说的没错,冷空气的确治晕车,她现在已经冻的一点都不晕了。
反观席泽,一件毛呢大衣外面再披着一件藏青色斗篷,走在白色的雪原中犹如油画一般,但许夏心想他穿的这么少,肯定冻的比自己还透。
为了和席泽保持距离,她一会儿摘摘干草,一会儿摸摸树皮,能甩多开就甩多开,反正绝不与他走在一起。
席泽看着这里一会儿那里一会儿但绝不与自己靠近的许夏,自然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他也不多言,只是将手抄在口袋里不疾不徐的跟着。
许夏隔一会儿就看一下时间,怎么才过去五分钟。
七分钟……
十分钟…………
就在她第n次看手表的时候,脚下被树根一绊,整个人摔在地上,右脚更是传来扎心的疼。
席泽见她摔倒立刻冲了过去,只见她脚别在雪下盘错树根里面,脸都疼的发了白。
“疼疼疼。”席泽刚一检查,许夏就惨叫连连。
“别动,你脚别住了。”席泽一手按住许夏的脚,另一只手用力将树根生生扯断。
许夏拿出脚后只觉得动一下都呼吸困难,不由害怕道:“骨头不会断了吧。”
“我帮你把鞋子脱下来看看。”席泽边说边已经拉开许夏靴子的拉链,隔着袜子都可以看出脚已经肿了。
他把她的脚轻轻放在自己腿上,缓缓褪下棉袜,果然,白细的脚一边已经肿的老高,他用手指按压了一番说道:“骨头没事,应该只是扭到了。”
“你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骨头没事。”许夏怀疑道。
席泽一边拿了雪捏成团敷在肿的地方一边回道:“杨旭以前打球时脚骨折过,摸起来不是你这样的。”
他的手轻柔的在她的皮肤上移动,可是不由自主的,手却向其他地方游走。
自己这是怎么了,她明明受了伤,为什么自己还会动这种心思?难道自己也是那种只顾欲求的人?
冰凉的雪球让火辣的疼痛慢慢缓解,从疼痛中回过神的许夏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席泽干嘛一直摩挲她的脚,如果是为了活血,用的着连小腿也揉吗?
“那个,你扶我起来吧,再冻下去,我脚可能要截肢了。”许夏故作轻松的说道。
“哦,好。”席泽回过神,他把袜子为许夏穿好,“你试着站起来,我背你回去。”
“好。”
他低头,她抬头,四目相对,唇齿相依。
时间静止了那么几秒钟,世界仿佛也安静下来。
许夏最先回过神,她忙推来席泽,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她脸红的快滴出血来:“对……”她第一反应是说对不起。
可第二个字还未说出口,她只觉得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唇再次被一片温热覆盖住。
席泽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刚刚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做什么,可两人意外的碰触让他的意志瞬间就瓦解,他不满足那意外的接触,他想要的更多。
对于接吻这件事,两人都是生疏的,但它是出于人的本能,所以即便不懂要怎样做,但需求却会让身体自己去探索。
就比如席泽,他不愿只是触碰,他想要去品尝她的味道,所以他会撬开,去夺取,他像一个初见金银的盗匪,满心满眼都是狂热。
而作为被夺取一方的许夏,几乎要因这霸道的吻失去呼吸的能力,她用手捶打着席泽,希望他放自己一条活路。
席泽似乎感受到了她可怜的要求,终于肯松开让她喘口气,可也仅仅是一口,她又被他堵住。
人总是贪心的,尝到一点甜头就会想要更多,席泽不安于一个吻,他的手开始向许夏的衣服里探寻。
“不行。”被吻的晕头转向的许夏终于恢复理智:“你想让我们冻死在这里么?”
席泽眼神炽热:“你的意思是到了暖和的地方就可以?”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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