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三升半豆饼,帮他们熬过这个冬天。
“那我做工的事你也同意了?”鸭公嗓一脸期待。
“先试试,干的不好我还是会撵人。”苏迹说:“还有,我的猪绝对不吃大粪,猪圈清干净。”
“诶!”
苏迹走了,业家庄兴奋的像天上掉馅饼,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大好人,一升豆换三升豆饼,这是在变着法儿的接济他们啊,他们,他们可怎么还?
人们又惊喜又惭愧,他们朴实的观念里受人好处定要还回去,不然于心不安,就算是原先偷偷换豆饼都是拿猪草来换,万万不敢白拿,就是这样他们其实心里也满是愧疚,就是实在被逼得没办法了,才这么干。现在人家又这么厚待他们,他们可怎么还?
这时,有人提议给这个大好人供上长生牌。
这提议一出,得到了全村人的热情响应,他们正愁的没办法还人家的好,供个长生牌也算是聊表心意。
很快,苏迹就感觉到一股极其微弱的暖意涌入身体,很容易被人忽略,可有过同样感触的苏迹是绝对不会忽略,这是信仰之力。如果有人能够看到这股力,就回发现他身上十多股细如发丝的金色纽带源源不断的涌入体内,滋养着这具凡人之体。
苏迹一笑,果然人还得做好人啊。
可他真的是在做好人好事?那可真不一定。他又不是钱多的没处花!不过是在挖墙角罢了,这信仰之力完全是意外。
都说故土难离,不过是家乡苦难不够多,外面诱惑不够好,他就不信有人宁愿饿死也不远走,不然哪来的逃荒一说?他就是要给人画一张饼,香喷喷,热烘烘,等到时机成熟,自然有人千里大迁徙。当然,适当的诱饵肯定不能少。
像这样的猪场他在朝歌周边开了不下十个,都是在那穷乡僻壤的庄落,不为养猪,就为挖人。你问哪来那么多豆饼?可千万不要小瞧朝歌的消费力,他那豆腐坊已经扩大了几倍的规模,光奴隶就买了好些,一天出的豆渣说出来都是个庞大的数字,供应他们那是绝不吃力。
挖人,这是一个大工程,要技巧而且不能拖太久。没有灾荒,大家日子好过谁肯离家?没有苛政,荒年说不定也可以凑合,所以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能少。
其实他本来还没想着从朝歌挖人,毕竟这路程对他们来说太远了。可恰恰这时候天妃出了收贵族税这么个幺蛾子,他不趁机坑一把都对不起她给的机遇。
人和有了,有经验的老人都说明年怕是日子不好过,雨水太少,虽然没有大旱,可也都有减产,要是冬天没有雪,税再不减,明年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
她的初衷的没错,可低估了贵族的影响力,他们不交税的方式多的事是,不见得非得跟受王硬碰,这不,让手底下的加价税不就全有了。
至于让贫民入朝堂,这也就是想想吧,这时代的贫民能吃饱就不错了,还想什么?她要是能挖出几个能人都是撞大运了。
当然,她怎么作都无妨,最好把朝歌折腾散架子,他好能弄一大批人口回去。这时代人多就等于生产力强,人口多寡就是一个国家是否强大的硬性指标,你再富有也经不住别人去抢,这可不是能有和平公约的现代。
所以,他要人口,大量人口。
☆、玩儿坏了
“那个贱人!”黄飞鸾恨恨的一鞭子抽在地上。被踩的极为夯实的土地印出一道清晰的鞭痕,可见她有多愤怒。
“不行,我要马上回去!”她回去非活撕了那贱人不可!
“等等。”苏迹一把拉住暴走的黄飞鸾,“老爷子说不让告诉你,也不让你回去掺和,但我想来想去还是应该告诉你一声,毕竟这是你家是事。你要回去我也不拦着,但是你觉得这种天气你走的回去吗?”苏迹指着外面阴沉沉的天,面无表情的说。外面呜呜的北风不断,像是能吧人刮跑了。
苏迹把天妃拿他家开刀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黄飞鸾,他并不赞同什么都隐瞒的作风,黄飞鸾是黄家一份子,黄家倒了,她这个黄家大小姐又能得什么好?但是,他也不赞同她马上回去,一个天气不适合赶路,一个是事情不是她一个人能解决的,有老爷子在,她在与不在差不了多了。
“那些我自有考虑,不劳费心。”她硬压着心头怒火,硬邦邦的说着,满心想的都是怎么弄死那个贱人。
“眼看就要下雪你还往外走,野地里的狼正等着你送上门!”兴匆匆来来给她送虎皮的烈风把虎皮往地上一丢,满脸严肃的看着她,“这种天气出远门就是找死!你疯了吗?”
“要你管!”黄飞鸾厉眼一瞪,身上的杀气比战场上的老兵也毫不逊色。
“我当然要管!我女人的事我就要管!”列风一点儿都没被她的气势吓倒,反而上前一步,拦到她面前。
“谁是你女人?”黄飞鸾危险的眯着眼,手里的鞭子轻轻抖了一下。
“你会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让你去送死!”列风非常男人的说。
“滚!”黄飞鸾哪有心情跟他白扯什么女人不女人的事,一鞭子抽过去,在叨逼叨男人脚下炸开一朵土花。
列风不为所动,依旧站在她面前,认真的讲道理:“首领不说了吗,你家也没出什么事,你阿父都解决了,你还回去干什么?万一你再出点儿什么事,让你家人可怎么办?让我怎么办?”
“不用你操心。等我家出事就晚了!天知道那个贱人还能干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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