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晁脑袋顶上冒凉风,终于开始怀念原来厚实的羊毛卷了。
系统给他打了马赛克,对他说:“别方,那不是人,是羊。”
高晁:“我是觉得,教授他看起来不怎么正常。”
系统:“所以说啊,就这种变态,你要是不攻略他,哪有人敢跟他在一起,他这辈子都没有爱的。”
高晁高低眉:“所以我就是一个送温暖送爱心,下乡扶贫的基层老干部吗?”
正扯淡的时候,一向敏锐警觉的韩御泽发现了窗外的偷窥者。他走出门来,把青年抓个正着,挑起嘴角说:“你果然对跟踪我、窥视我情有独钟。”
高晁盯着他皮围裙上密密麻麻的马赛克:“……是啊哈哈哈,谁让教授你这么英俊呢。像我这种一事无成的文盲青年,当然是只能偷偷地仰慕你了。”
韩御泽笑得漫不经心,对这种狗屁话一点都不信:“对我了解的越多,你就会想要躲得越远越好。所以,还是保持一点神秘感比较好。”
“不会的,”高晁一脸正直,信誓旦旦,“我对教授的敬仰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甚至还与日俱增。”
比如叫兽的尺寸、持久力、还有刁钻的角度之类,真的令人佩服。
韩御泽看着青年,感觉他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伺机逃走。
高晁被他看得一阵心虚,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巧克力剥开,真诚地问韩御泽:“教授你吃吗?”
韩御泽微微俯身凑近,高晁把巧克力送到他嘴里,指尖感到一阵湿意,心里触电似的麻了一下。
看到韩御泽眼中含笑的样子,高晁想起一件事:“哦对了,刚才我一直跟老王一起铲屎来着,也没洗手……”
韩御泽:“……”
高晁转身跑了,背影透着一股子浪劲儿:来啊,互相伤害啊,做彼此的天屎啊!哈哈哈哈哈
韩御泽凝视着他远去的身影,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身回到房子里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
或许在别人看来是不正常的,但韩御泽的确在屠宰羔羊的时候,感到内心一片祥和。恐惧的叫声,柔软的ròu_tǐ,温热的鲜血……还有在生命最后一刻将死亡刻印在瞳孔中的眼睛,简直令人着迷。
稍晚些时候,他把处理好的羊分割开来,一部分让高晁拿去穿成串放在炭火上烤。
高晁右手拿着扇子,左手捏着佐料,一边扇风一边洒,嘴里还哼着歌:羊腰子好,羊腰子妙,羊腰子的功效你知不知道。羊腰子美,羊腰子跳,羊腰子吃了你意想不到。羊腰子香,羊腰子强,羊腰子修复你受过的伤。羊腰子爽,羊腰子狂,羊腰子撕裂你整个夜晚……
系统:“……”什么破玩意儿。
一辆黑色的suv从夕阳中卷起尘土朝牧场驶来,车子停在别墅门口,徐队走下来冲着正在烤羊腰子的高晁挥手打招呼。
高晁晃了晃手里的扇子,心说原来韩御泽磨刀霍霍向羔羊是为了款待老伙计。
徐队不是空手来的,带了一瓶干红,他拍了拍韩御泽的肩膀说:“超市买的,别嫌弃,我可是个穷人。”
韩御泽笑着收下了礼物,把徐队请进了别墅。
徐队坐在客厅里,看着窗外那个圆寸青年欢乐的身影疑惑地说:“这人是你新雇的?以前没见过。我还以为,你这里除了老王,什么人都不用呢。”
韩御泽在他对面坐下来,抿嘴笑了一下:“那是杨绵,前不久刚从那个被称为‘异装癖杀手’的连环杀人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徐队诧异了一下:“他变了个样子,我竟然都没认出来。他怎么还在你这里?”
韩御泽淡然地解释说:“他的女朋友是我的学生,我答应关照他,所以就把他留在这里,不然他也无处可去。”
徐队一脸纠结,还有点委屈:“上回我说要借你这里度个小假期你都不肯,亏我们还是认识这么多年的老朋友。”
韩御泽笑而不语,随他抱怨吐槽。
徐队:“老韩啊……”
韩御泽:“我才29岁,比你小很多,能不能换个称呼?”
徐队:“泽泽?小御?”
韩御泽抬手制止了他:“你还想留下来吃晚饭吗?”
徐队笑了几声,收敛了轻松的神态:“明天又该去监狱了,你确定……”
韩御泽做了个收声的手势,转头看向门口,高晁举着烤好的羊腰子跑进来,直接去了厨房。
“晚些时候再说。”韩御泽淡淡地笑道。
徐队挑挑眉,心领神会地聊起了其他事。
高晁和老王在厨房里忙活着把韩御泽烤好的羊排、羊腿端到桌上,老王又做了几个素菜,很快就把餐厅的桌子摆满了。
高晁一边偷吃一边跟系统说:“教授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骗了多少人,连队长都跟他称兄道弟,就算有人去举报他是个变态,徐队肯定也是不信的。”
系统:“废话,你得拿的出证据。”
高晁没有证据,有的只是自己当初的设想。如果他跑到警察面前乱说一气,什么教授杀人还吃人,只要教授一个笑容,他就会被当成妄想型精神分裂症患者丢到精神病院去。
系统警惕地说:“胖友,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协助警方破案的,是来攻略目标的。你可憋扮演啥侦探了。”
高晁:“我不听我不听,我就要做侦探,真相只有一个,我要赌上爷爷的名义,代表月亮惩罚你!”
系统:“滚犊子你个深度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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