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画符卖钱,以胡玉山此时的状况,二品符已是极限,一品二品的符又卖不到大价钱,走薄利多销的路子,辛苦的只有胡玉山自己。
啧——总不能把老本行丢了,难办啊难办……
被该怎么赚钱困扰着的胡玉山盘坐在空间内的竹榻上修炼了两个时辰之后,出了空间,一头倒在柔软的床上睡着了。
窗外明月高悬,深蓝近墨的夜空中偶尔飘过几片薄云,时不时遮住明亮的月色,将世界带入一片漆黑。
白日里热闹繁华的维多利城陷入沉睡,一片静谧,突然,一阵急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静谧。
“他朝着那边跑了,分开追,包抄!”几个五大三粗穿着睡衣的男子在窄巷中跑着,追赶着前方不远处一个瘦弱的身影。那个身影如此弱小,看着才五六岁的样子,却是跑的飞快,一个闪身便拐进了一条小巷。
这条巷子是维多利城居民区的主巷,周围有许多小巷子与之相连,要是对这片居民区不熟的人,进来走不了多久准会迷路,因为这里四通八达,往往你绕过一个拐角,就不知自己身处哪条巷子了。
“要是叫他跑了,我们都没好日子过,他可是院长手里最好的苗子,已经有主顾订下了,付了一大笔定金。”首当其冲的那个光头紧紧缀在那道瘦弱身影后面,还有闲心和旁边的人说话:“这个数。”光头伸出五个手指。
周围那个人瞪大眼睛:“啧啧啧,这么值钱,也不知是哪个大主顾。”说完舔了舔下嘴唇:“这生意这么赚……”
“多赚都和你没关系,你有院长那个人脉吗?”光头男人不屑,加快脚步朝前追去。
小孩子嘛,还不懂事,总是想着逃跑,偶尔让他逃出来遛遛也无妨,反正总能抓回去,抓回去饿几天打几顿,就老实了,多来几次,也就知道学乖了。这个逃跑的男孩子是前几日院长从城外森林里捡回来的,长的那叫一个漂亮,要不是院长吩咐过不准动手,他早就出手了,还容他完完整整的待到现在?
脚步声越来越集中,刚才分开包抄的几个人重新合到一处。那是几条巷子相交的地方,当中种着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树冠茂盛,遮住了清冷的月光。树影婆娑,偶有夜风拂过,带起一片沙沙声,树底下除了那几个穿着睡衣的大汗,哪还有其他人。
光头男人心头咯噔一下,扭头去看当中那棵大树,不待吩咐,便有几个人灵活的窜上树找了起来,里里外外恨不得每根树枝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那个细弱的男孩子。
光头男人嘴唇动了动,看了看周围,这片都是富人区的宅子,他们没那个本事进去一间间搜,不过,就算是普通居民区他们也不敢进去,毕竟,他们的身份见不得人。
只能等院长想办法走关系找了……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子,维多利城这么大,还能逃出去?既然逃不出去,不出两天,院长一定能把他找出来。
就是,自己这几人免不了要被教训一顿。
“大哥……”光头男人旁边的男人颤颤巍巍开口,院长的怒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撤。”
巷子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那个被追的瘦弱男孩子此时正躲在一家民居的围墙底下,盛开的山茶花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倒映着月光,亮的惊人。
他小声呼吸着,一动都不敢动,就算刚才跑了小半个钟头,累的心脏砰砰狂跳,喉头宛若有火在烧,就算从墙上跳下来时崴到了脚很痛,他也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待在墙根足足一个钟头,确定外面不会再有人等着,男孩子才艰难的站起来,拖着肿成馒头的脚,绕着围墙找到了一处洞口钻了出去,洞口周围小木屋里养着的火云犬睡得四仰八叉,口水横流,对刚才外面所发生的事一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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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胡玉山早早的就醒了,只随意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裤子都俊美的让人移不开眼。这些日子胡玉山每日修炼,早已不是出院时瘦的皮包骨的样子了,加上芥子空间的滋养,皮肤莹润的简直能泛光。
胡玉山拉开房门,正好斜对面的克利也拉开房门,两人对视一眼,胡玉山友好的勾唇笑了笑,睫毛微颤,颊边若隐若现一个小到几乎看不见的酒窝。
克利只觉得自己眼前闪过一道刺目的光,本要脱口而出的早安不受控制的变成了另一句:“赫伦,你长得可真好看。”
胡玉山唇边的笑一僵,额上挂下三道黑线。
“哎呀,这话我昨天就想说了。”克利几步走到胡玉山身前,拉住胡玉山的手,摸了一把,感叹道:“你的皮肤怎么保养的,怎么能这么好呢?比昨天还要好,话说我有用最新款的皮肤按摩仪,但说实话没多大效果,你用的啥?能推荐给我嘛?”
胡玉山抽出自己的手,嘴角微勾:“天生丽质难自弃,懂?”
“不懂。”克利老实的摇了摇头,这句话每个字他都认识,但合成一句话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不过,赫伦说的好厉害的样子。
“就是,人家那是天生的,没保养。”施耐德也走出房门,抬手敲了敲克利的额头:“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天天聊护肤的话题?”
“护肤怎么了?男人就不能护肤了?每个人都有追求美的权利!”克利抓住施耐德的手,甩开:“像你这种糙汉,是不懂得欣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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