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萧难安悄悄潜入皇宫，影卫被引开了，我前去与他交手，他不敌居然朝我下药，还是那等卑劣的药物，皇姐……我……”
手指碰到的是唯一的冰凉，越明笙眼神迷蒙的渴求的望着君子书，想要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我去请太医。”
越明笙握住君子书的手一紧，对着君子书摇头。
“这种药很特殊，没有办法可解，除非……除非……否则就会爆体而亡，皇姐，我好难受。”
假的，骗她的。
越明笙的脸贴在君子书的手边，眼里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朕替你……”
君子书这话还没说完，自己就皱起了眉头。
她没办法去替越明笙找一个男人，一想到可爱的妹妹要被男人……君子书眉头皱的更紧，无法忍受。
“皇姐，我不要别人……别替我找人……皇姐……”
越明笙握住了君子书的另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
少女的脸庞晕红，眼里含着水色，不知道是被药逼的，还是因为痛苦。
那原本平常事端着的漂亮的脸此刻面上都是无助，声音像是某种幼嫩柔软的动物，让人听了忍不住心软。
“明笙……”
君子书抚摸着越明笙的头发，把人搂在怀里。
“皇姐……”
越明笙把自己埋在君子书的脖间，克制不住自己在君子书身上磨蹭，灼热细碎的吻落在君子书的脖颈一侧，舌尖轻轻舔舐。
君子书被她的动作弄的一颤，扶正了越明笙的身体。
越明笙望向她的眼里，除了一种渴望，还有着莫名的灼热。
“明笙……心悦我否？”
君子书看着越明笙，像是在询问一个答案。
心事被戳穿，越明笙的身体一僵。
她原本只想趁药耍疯，和君子书有关系，再不行亲亲摸摸更进一步就好，可是没想到君子书居然这么直接的点了出来。
“是。”
越明笙克制着自己体内的热流，垂着头，像是等待着判决的犯人。
怎么办……怎么办……
皇姐会怎么看她？会让她滚出去吗？
很难受……越明笙觉得自己都有些喘不过气。
君子书听到她的回答，就知道是这样。
她的手搭在越明笙的下巴上，强迫越明笙抬头。
越明笙的脸上满是隐忍，看起来憋的很痛苦。
君子书另一只手的手指描绘着越明笙的五官，心里叹了气。
是你么，是同一个人么？
略带冰凉的吻落在越明笙的唇上，越明笙瞪大了眼睛，身体更僵硬了。
内心却像是被狂喜给淹没，充满了不可置信。
“皇姐……”
这声音已经是颤抖的，带着些哽咽的了。
君子书发现，自己果然不讨厌亲吻越明笙，甚至觉得有些舒服。
“我来帮你吧，别怕。”
“好。”
红帐里人影绰绰，越明笙信赖的看着君子书，手掐着她的细腰。
那药果然是很猛烈的，君子书一碰越明笙，少女便化成了水。
指尖有着从芳草幽谷里沾染来的透明的细流，在空气中拉出暧昧的丝。
君子书替越明笙解了药性，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和手腕，准备拿着帕子擦拭一下自己指尖的脏污。
可刚刚侧身，就被越明笙压在了身下。
长长的发丝扫在她的肩头，带来一种痒痒的感觉。
“明笙。”
“嗯！”
越明笙的眼眸亮晶晶的，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君子书的红果，热情的反应让君子书有些无奈。
“我不必……”
“可我想要皇姐啊，皇姐也心悦我么？”
越明笙含含糊糊的说，有些飘飘然。
不敢相信刚刚的一切是真的，也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做的也是真的，可是却的的确确存在着，如愿以偿的滋味太过于美妙。
如果这是一场美梦，越明笙想她可能不愿意醒来。
“喜欢明笙，却说不上心悦。”
君子书向来直接，越明笙发狠，咬了一口，让君子书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没关系，我会让皇姐心悦我的。”
越明笙唯恐自己刚刚咬疼了君子书，双手在君子书的身上游走。
不够喜欢没关系，只要她有一点点回应，她就很高兴了。
来日方长，总有机会。
一番翻云覆雨，越明笙起来收拾床铺。
在她们开始之前，越明笙就已经传音给暗中守着的影卫，让他别盯着了。
她可能没有被人看着亲热的习惯，尤其是让别人看见君子书美好的样子。
让外殿守夜的宫人把床铺收拾了，吩咐宫人打热水进来，两个人擦拭了身体。
君子书懒散的倚靠在床上，手指卷着自己的发尾。
越明笙像是大型忠犬一样的守在君子书的身边，心满意足的贴着君子书。
“皇姐明日还要早朝呢。”
越明笙有些懊恼，催促着君子书歇息。
“嗯。”
君子书打了个哈欠，倦怠的闭上了眼睛。
越明笙却没睡，一直睁着眼睛。
像喝醉了一样熏熏然，又像是踩在云锦之上的不真切。
越明笙有些害怕明天一睁开眼，这一切只不过是她的臆想。
皇姐居然喜欢她，皇姐怎么会喜欢她呢，皇姐说了喜欢她。
越明笙陷入了一种甜蜜的患得患失的不敢相信的苦恼之中，直至天快亮了，才迷迷蒙蒙的睡过去。
第二日君子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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