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怎么给你说的？”
“她说夏业和你有矛盾，会在个方面都给你找麻烦，没麻烦给你添麻烦。她让我好好帮你，因为公司里很多都是夏业的人。”
夏藜点点头，可内心却不像表面这么平静。方馨这么对莫柠说也就是对她很放心，而且认为各个方面都可以用到莫柠。那违法的方面呢？忽然明白违法的方面自己无论也是不会让莫柠做的，方馨也明白这点。
夏藜突然就想到了李奇。那个看上莫柠的男人至今也没任何动作就是因为莫柠的主动提酒——没人敢碰一个随便就可以把自己灌醉的女人。莫柠当时主动提酒自己是以为李奇会因此觉得莫柠对他有意思，可莫柠灌醉李奇就可以断了李奇一切念想，这是不是就是莫柠的手段？
夏氏集团的摩天大楼高耸入云，像一把利剑，“刷”一下就刺破了天。这座大楼，像是一个囚牢，就像孙悟空的“画地为牢”，可是不同的是，走出孙悟空的圈，就会被妖怪盯上；可是到了这，走进圈地，一不留神，就会被牢里的鬼魅啃得不成人形。
夏氏旗下的大公司都在这座大楼里，分为不同的楼层。圣通地产就在二十楼到二十五楼，而集团总部不过占了九十九层和一百层两层而已。
刚进会议室，一群黑压压的人都涌了上来，莫柠吓了一跳。叽叽喳喳说些什么莫柠听不太清，大概与她无关，她便唯唯诺诺地低着头站在夏藜身后，顺便打量一下会议室。
会议室很大，和她妈妈单位的会议室没有什么区别，很普通。一张长长的桌子，有些人已经坐定，其中一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这边，另一些就忧心忡忡。可是有一个人不一样，莫柠很快认出他就是夏业，她看过他的资料。夏家长子，夏家的对外贸易基本上全是他在掌控。
夏业一脸看戏的表情，眼神里流出的厌恶与憎恨就像黑色的毒液，让莫柠心惊胆战。
她在夏藜身后没多久就被人无情地对准了矛头。她只听见有人说：“哟，夏藜呀，你这么嫩一个人我都担心你处理不好圣通的事了，你怎么还找一个比你还嫩的人做秘书啊？”
夏藜转过头看着一直置身事外的莫柠。
有人攻击了，莫柠自然是要反击了，她不说什么，只是缓缓抬起头眯了眼微笑地看着眼前一群试图打击夏藜的人，眼神就像看一只正在玩毛线球的猫，但是正寻思着怎么招来一条浑身长着癞子的土狗，让它把这只自以为是的猫先奸后杀、先杀后奸、再杀再奸，然后再在农村搬来一窝老鼠，让老鼠把这只猫鞭尸。
众人打了个哆嗦，不再找她们麻烦，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只是夏业看好戏的神情更浓了。
莫柠看了一眼夏业，又低下头做起了她唯唯诺诺的小秘书。
跟着夏藜走到座位，她连忙帮夏藜把椅子拉开。夏藜用双手压住她的肩说：“坐。”莫柠就顺势坐下了。夏藜惊讶莫柠的反应，她本以为莫柠至少会顿一下，反应一下，可是莫柠什么话都没说就坐下了。但是她可不知道，莫柠是顺着她的势坐下，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定了，所以既来之、则安之，就没说什么。
可是她们的情况又引来了别人的纷纷侧目。在这里开会都是要带秘书的，可是秘书一直坐在自己老板的后一排座位上，夏藜和莫柠根本就是本末倒置。夏藜也不解释，向前俯身对莫柠说：“等会他们问什么，你替我回答就行。”
莫柠点了点头。
夏藜又说：“语言难听点没关系。”
莫柠又点了点头。
不久夏彧就来了，或许是被莫柠吓到了（……），刚才那群人对夏彧也不敢有所动作。他坐在离夏藜不远但也不近的地方，看见夏藜和莫柠的位置，投以疑惑的目光。夏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哥哥安心。
又等了几分钟，又有三个人走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白发的老头，拄着拐杖，穿着黑色西装，布满皱纹的脸依旧可以看见当年的英俊。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也穿着黑西装，很有黑社会老大的风范。
他坐在桌子的一头，其中一个“保镖”也顺势坐下。他们看见夏藜和莫柠的位置也不动声色，微微一笑，看上去和蔼而慈祥。
莫柠知道，他就是夏氏集团的董事长夏闻剰，坐下的那个“保镖”就是他的三儿子夏即。
啰啰嗦嗦的开场白过后，就开始了第一轮的“厮杀”。
夏藜给莫柠说过第一轮就是夏业的那一群人“攻击”夏彧，提出夏彧公司上的不足，经济上的不完美……
在此期间，夏家父子三人一直不说话都是看戏的表情，可是还有不同。夏闻剰的“看戏”就像莫柠看电视时的神情，而夏业的“看戏”纯属是看夏彧出丑，而夏即是陪着夏闻剩看戏的。
莫柠也不说话，观察着形势。
在开会的人明显分成了三党，其中夏业一党人员最多，老是找夏彧麻烦；一党是夏家三子夏即的“中立党”，对事不对人，在夏业一党轰击夏彧的空隙偶尔向夏业一群人发难；还有一党是夏彧的一党，人数最少，是被找茬的对象。
莫柠看着夏彧满头的汗终于明白夏藜为什么要装面瘫了，若是不装面瘫，她那张温柔的脸只怕会让人更想欺负，而十厘米的高跟鞋也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强势一些，她忽然就觉得有些心疼。
当第一轮完成的时候，大家喘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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