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暗黑让他呆愣了好一会，直到听清楚耳边低沉的轻唤。
他猛然回神。
漆黑的夜色，依然不妨碍他看清身边的人。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鼻子不由一酸，“古乙？”
“是我，怎么，哪里不舒服？”
古慕抿了抿唇，伸出滚烫的手摸了摸他的脸，但入手却是一片冰凉的湿滑，并没有任何伤痕。
他愣了愣，半起身定神一看，再仔细的摸了摸，的确没有伤痕。
他立刻坐起来，急忙伸手扯他的衬衫领子，露出大片胸膛，结果依然没有伤痕。
随后他的注意力落在自己的手上。
抬起双手，仔细的看着又变大的双手，再次陷入愣怔中。
“怎么了？”古乙急忙给他拉好衣服，一边握住他的手。
“我，我……”他看着双手，又看看古乙，随后抽回手摸摸自己的脸和身子，记忆似乎有些混乱。
脑中之前的记忆是那么的真实而深刻，至今还清晰不已，但现在随着意识彻底清醒过来，却意识到之前好似是做梦。
可这感觉……
他突然想起以前读过的一句俗语，庄周梦蝶，却有不知是否蝶梦庄周，竟是有些梦境与现实分不清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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