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卑贱的姿态。
但是这样的羞辱,却让卫凯浑身都是细电流窜般的快感,这就是他想要的感觉,无论任何时候,任何事,凌瑞东都是他的主人,他奉上一切来臣服,凌瑞东不屑一顾地占有。
这就是奴性,卫凯前所未有地深刻认识到自己灵魂深处的奴性,他看到玻璃反光里,凌瑞东的眼神如此明亮,享受着xìng_ài的脸,呈现出和平时的文雅截然不同的快感,如同野兽一样。这个没自己高,没自己壮,家世背景都无法和自己相比的男人,却牢牢把握住了他心中那肮脏下贱的渴望,自己已经被他咬住喉咙,还心甘情愿地用所有鲜血来臣服他。
“主人……”卫凯嘶哑地重复喊着这两个字,快感如潮,凌瑞东每一次冲撞都让他体会到最深的快感。
这时他忽然浑身一个激灵,一种敏锐的直觉让他抬起头,发现另一侧的楼宇上,有一对男女相拥的身影站在床边,正向着他们望过来。
“主人!有人!有人看到了!”卫凯立刻挣扎起来,凌瑞东抬起头,却兴奋地舔着舌头,他一把拉过旁边的窗帘,盖上了窗户。
但是宾馆的窗帘有两层,一层薄纱一般清透,一层则是能够完全遮挡日光的厚重,他拉上的只是那层薄纱,他再度把卫凯按在薄纱窗帘上,狠狠拍打着卫凯的屁股,“叫,大声点。”
卫凯却死死压着自己的声音,纱帘让他只能看清那对情侣的身影,对方看他想必也只有黑影似的轮廓。但是刚才对方已经看到了他,知道他正被人压在窗户上狠操,即使是现在,对方也能看到他头顶着窗户,双手无力地隔着窗帘撑在玻璃上,正被顶弄得不停晃动,对方始终没有离开,强烈的羞耻和恐惧让卫凯的脊背弓一样弯曲,却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他狼狈地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双肘在玻璃上随着凌瑞东的冲击不停碰撞。
身后的chōu_chā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窜到头顶,灭顶的快感,对面却在这时亮起了闪光灯,闪光灯吸引了更多的人,卫凯发现又有人出现在窗边看刚才的闪光灯,然后就会顺势发现他。
被人发现的巨大羞耻和恐惧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但是嗓子却特别干涩,强烈的高潮如同痉挛一般席卷了他的身体,一股股浓精喷溅在窗帘上,他无力地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回复过来,凌瑞东就站在他面前,软垂的yīn_jīng上还沾着一点jīng_yè的痕迹。
卫凯这才发觉,自己刚刚竟然哭了,此刻脸颊上流着泪水。
“害怕吗?”凌瑞东轻声问道。
卫凯摇摇头。
“一点也不生气?”凌瑞东还是那么温柔。
迟疑了一下,卫凯轻声说话,嗓子都有些哑了:“主人,笨狗……”
“如果这都不生气,那你也就真不是个人了。”凌瑞东低笑着伸手挑起卫凯的下巴,眼睛里是审视的光,“但是你自己也知道,刚才特别的爽,你的屁股都快把我夹断了,你射的也特别多,比第一次还多,你很喜欢,是不是?”
这种审视让卫凯感到恐惧,没错,他为凌瑞东刚刚的做法有些生气,但这怒气转瞬即逝,他牢牢记在心里的是刚才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被人发现,被人围观的羞耻感,强烈至极。
凌瑞东用手分开他的嘴唇,把半软的yīn_jīng放进了他的族里,然后把他按在自己胯下,让卫凯呼吸他yīn_bù的味道:“放心吧,这纱窗的厚度让他们只能看到个影子,拍不到你的样子。”
“恩。”卫凯鼻尖都是凌瑞东yīn_bù粗硬的毛发,这种羞辱的姿势让他奇迹般地安静下来。
“当你选择做我的奴时,你表现的再听话再乖,也是你的选择。”凌瑞东缓缓地说,“而我逼你做的事,哪怕只有一件,你做到了,才是真的臣服。”
“恩。”卫凯吸允着凌瑞东的yīn_jīng,把上面沾染的液体都舔舐干净,轻声回答。
第一次xìng_ài,凌瑞东本来一直担心着会打破卫凯和他之间的主奴界限,没想到却成了更深地挖掘卫凯奴性的契机。
作为一个奴,天生就有着奴性,喜欢被控制,被调教,甚至被性虐,只要他们喜欢,那就在他们可接受的范围之内,那就只是主在调教奴,而不是征服奴。卫凯的臣服性太高了,凌瑞东能想到的玩法,卫凯几乎都能做到,导致凌瑞东一度以为,只有更深的,更残酷的虐待方法,才能突破卫凯的极限。
但他现在知道了自己错的多么离谱,调教的快感在于身体,主奴的精神快感则根植于心灵,只要找到藏在奴心里最深处的那点尊严,才能真正打破他的极限,才能真正征服这个奴。
物极必反,卫凯的所有服从,最终就成了一种不服从,他尽心尽力地做好一个奴的角色,但这是他自己觉得一个奴该做到的事,简而言之,自以为是。
这就是奴性中的傲慢。
而现在,凌瑞东以主人的身份,逼迫卫凯变得更yín_jiàn,逼迫他做不愿意的事,并且让他看到,无论是说yín_jiàn的话,还是被人围观,都让他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用铁证一样的事实告诉卫凯,他天生是个奴,天生yín_jiàn,越是羞辱越让他爽,才是真正的征服,才是真正抓住了卫凯的奴性,真正握住了主动权,
“去浴室。”这未曾预料,但却水到渠成般的进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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