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凌瑞东把guī_tóu都抽了出来,挤压着卫凯的手指尖,然后带着卫凯的手指一起挤了进去。
虽然双龙确实是非常难以办到的事,但是多加一根手指其实没有那么难,卫凯的食指被紧紧挤在里面,凌瑞东的yīn_jīng表面和他的手指摩擦着:“很紧,是不是?”
卫凯胡乱地点着头,近乎哀求地说:“别这样了……主人……”
这样其实并不舒服,所以凌瑞东同意了,但他马上想出了新的内容,他提胯将yīn_jīng深深抵进卫凯的身体,gāo_wán和yīn_máo都紧紧贴着卫凯的熟悉:“我现在到哪里了?”
卫凯这才明白凌瑞东想问什么,他指尖都因羞耻而泛红,抚摸着小腹比划了个地方:“顶到这里了。”
“是这里嘛?”凌瑞东故意往前压迫,像是要捅穿卫凯的肠子,卫凯发出低喘,手指摸着小腹的肌肉,好像真的隔着肌肉摸到了凌瑞东的guī_tóu,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不是真的捅破了肠子,而是挤压到了前列腺和想要排泄的膀胱。
他如遭雷击般僵住了身体,绝望地哀求着:“主人,笨狗,笨狗想小便。”
“就在这儿吧,就这样。”凌瑞东继续chōu_chā着,还故意每次都贴着卫凯的前列腺戳进去。
卫凯大力摇着头,他真的没办法允许自己做这么丢人的事,这真的超出了他的底限。
但是底限就是用来打破的,卫凯不断坚持忍耐,他不知道忍耐了多久,但是凌瑞东依然体力极好地chōu_chā着,他却根本撑不住了,他发出哀泣般的呜咽,半硬的yīn_jīng抖动起来,对准了大理石台,一股清透的尿液从马眼流了出来,很快就变成一股喷泉,喷在镜子上,他不仅没能控制住,反而尿的特别有力,水柱哗啦啦地冲在镜子上,在流理台上蔓延开来,从洗脸的瓷盆边缘落进白瓷盆里,比白瓷略深的颜色特别显眼,这羞耻至极的场景让他再度难以控制地流出了眼泪,不同于刚才受到惊吓以至于无意识流出的眼泪。卫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蹲在大理石台上,像被大人把尿的小孩子一样被凌瑞东托着,yīn_jīng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跟硬了些,不知羞耻地昂着头,pēn_niào的势头才有点减弱,却能清楚看到紫红的guī_tóu上流出清泉,渐渐只剩几滴余沥。
“真是的,我也……”凌瑞东突然有些歉意,或者说恶意地拉住了卫凯的双腿,卫凯看到他的眼神,猛地瞪大了眼,这次是真的想要逃掉了,但是凌瑞东抓着他的大腿,不让他离开,他深深顶进卫凯的身体里,将和卫凯一样憋了很久的尿液灌进了卫凯的身体里。
卫凯无力地跪在大理石台上的液体中,身后是水柱冲击着肠壁的感觉,还有含不住的尿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这种从里到外都被脏污所浸染的感觉,让卫凯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彻底崩溃了,就在这一刻,他的yīn_jīng在半软的状态下却流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jīng_yè,却流了近半分钟的时间,高潮持续得格外绵长。
凌瑞东抽出还没有发泄的yīn_jīng,让自己射进去的尿哗啦流出,卫凯狼狈地跪在大理石台上,眼神竟然有些脆弱和茫然,那是一种被彻底亵渎和玷污之后的空洞。
他不禁有些后悔,会不会玩的太过了,但是早就听说射尿是非常刺激的玩法,在炽热紧窒的肠道里shè_jīng也确实非常独特,但他可不想让卫凯真的受到什么伤害。他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卫凯的肩膀。
卫凯抬起头来,眼神里渐渐有了生动的光,他难过地靠近凌瑞东,小小声地哀求:“主人,你抱抱笨狗好不好?”
凌瑞东伸手抱住他,卫凯将下巴紧紧抵着他的肩头,凌瑞东忽然感受到了卫凯的心情,他紧紧抱住卫凯:“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我会让你变得下贱,yín_dàng,肮脏,但那样的你,只属于我,也只有我能让你变成那样,你是我的。”
“主人,主人,主人……”卫凯一叠声地叫着,像是要确认生命中的信仰,当被凌瑞东践踏到最肮脏的境地,他却反而将凌瑞东的脚当成了唯一的救赎。
对于奴而言,真正希求的,其实也正是在自己展露了全部下贱,yín_dàng,肮脏,丑陋之后,依然会牢牢踩着他不放的那只脚,因为主人立足之地,就是奴隶存心之处。
五十一
凌瑞东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放松享受。而卫凯却光着身子忙来忙去,用喷头对着整间浴室冲刷,清除留下的痕迹。
等到卫凯清理得差不多,凌瑞东也泡得皮肤都微微泛红地走出了浴室,经过热水的抚慰,他的身体又恢复了精力。他记得在网上看到过,处男的第一次往往坚持不了多久,但是精力十足,很快就能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第四次,渐渐就能学会控制住身体,更持久地做爱,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处于这个精力旺盛的学习过程。
当然,另一个他不会说出口的原因是,清理后事的卫凯赤裸的卫凯,确实有着性感的吸引力,让他恋恋不舍,心有不足。
想了一下,凌瑞东意识到,应该为这样的夜晚留个纪念。他在床边的桌子上,调整烟灰缸和杯子固定住自己的手机,选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躺在床上,嗓音微哑地喊道:“凯撒,过来。”
听到凌瑞东的呼喊,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的卫凯擦着身体走出来,就看到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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