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这么久,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卫凯追求的是心灵的臣服,但只要是奴,就依然需要ròu_tǐ的刺激,需要性欲的满足。刚刚对卫凯的玩弄其实并不算厉害,放在平时只能称得上是爱抚,但是当着卫歌的面,当着和卫凯关系恶劣的弟弟的面,卫凯却得到了那么强烈的刺激。
这就是奴性里渴望暴露,渴望羞辱的一面。
而且对于家人的仇视,也是让卫凯诞生奴性的原因之一,因为从小失去家人的管束和照顾,卫凯才那么希望有人来管着自己,教导自己,直到发展成了希望有人控制自己,玩弄自己。母亲早逝,父亲不管不顾,卫凯天生就缺少了一根牵绊他的绳子,而这根本来该叫做亲情的绳子,经历种种扭曲之后,成了凌瑞东手里握着的名为“臣服”的绳子。
对于卫凯而言,凌瑞东是他的主人,也是他唯一的家人。
凌瑞东最后霸道的宣言,无疑触到了卫凯的灵魂深处。
凌瑞东凝神思考着这些问题,他想到了加百列带他去的会所里那座舞台,想到了更多羞辱的场景和方法,他刚才的话并不是为了气卫歌,纯粹是发自内心的宣告,他知道卫凯已经完全属于自己,自己怎么做卫凯都会接受。
那么作为主人,凌瑞东就要掌握好这个度,既不断挖掘卫凯的奴性极限,又要小心不能玩的太过造成伤害。
或许有人会觉得当主很累,但是凌瑞东却觉得,这样不断挖掘一个人心灵最深处的羞耻和yín_dàng,这样将一个单纯的白纸画上最靡艳画作的过程,才是作为一个主真正的享受。
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玩弄奴隶,探索和挖掘奴的极限,这才是属于主的性欲。
第二天送卫歌走得依然是凌瑞东,熊孩子眼睛死盯着凌瑞东看,凌瑞东却云淡风轻地拿走了卫父让卫歌带来的钥匙,将卫歌送到了他们学校队伍住的地方。
凌瑞东都快要走了,卫歌才终于忍不住叫住了凌瑞东:“喂,你和他,真是那种关系?”
“又变成喂了?”凌瑞东转过身,冷淡地扫视着卫歌。
不知为何,现在卫歌看到凌瑞东的眼神,总能感到浑身战栗。
“从你哥还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他全身上下就都被我玩遍了。”凌瑞东冷笑道,“你昨天还以为我对你动心了吧,呵呵,实话实说,你哥在你这个年纪,可比你美味多了。”他眼神里的淫邪让卫歌浑身绷紧,甚至忍不住退了一步。
凌瑞东毫不掩饰地用sè_qíng的目光上下扫视了卫歌一遍,然后轻蔑一笑,转身就走了。
卫歌目瞪口呆地看着凌瑞东潇洒的身影,只觉得心里有很多混乱的想法和话语,却看不明白,说不出来。
说是让卫凯监督装修工作,其实凌瑞东和卫凯到那间房子一看,发现水电都已经改好,地板和墙面也都已经基本完毕了,只剩下选家具就可以入住了。
“这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德国进口的环保材料,一点儿味儿都没有,装完了就能住,您看看,可还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地方。”负责装修的包工头对凌瑞东和卫凯这两个大学生也丝毫没有轻慢,能在这种好地段买两层的楼中楼,装修规格还这么高,身家背景能一般嘛。
凌瑞东楼上楼下看了看,他也不太懂,只是觉得挺满意,便回头来问道:“老板,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手段好点儿的木匠。”
“木匠?”包工头愣了一下,“您这是想自己打家具?”
“也不是,就是有点私人用的东西,市面上买不着,想找个本事好点的木匠。”凌瑞东不动声色。
包工头恍然大悟:“我说呢,您这房子,找手工的木匠,那我还真不好意思推荐,怕不上档次,入不了眼,您要是想做点不常见的东西,我这倒是有个人,别看他老实巴交的,可是祖传的手艺,就是老家在山里,没见过世面,外头人不知道,包您满意,您要是见,我这就叫他。”
凌瑞东点了头,包工头立刻拨了电话打着嗓子开喊:“老李,快点儿过来,xx小区xx栋xx号,有个大活儿,你麻利儿的。”
放下电话,他又放低声音谄笑着:“一会儿就来。”
没等多久,凌瑞东就听到了敲门声,他走过去打开门,跟在他身后的包工头探头一看:“诶,老李你怎么才过来。”
然而被他称为老李的人却愣
愣站在门口,惊愕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蹙眉,他觉得面前这个人有点面熟,却一时没想起来。
“就是他,李富贵,您有什么活儿找他就行。”包工头拍着李富贵的肩膀说道。
“那就由我和他单独说吧。”凌瑞东温和笑道。
包工头明白这是想私底下说,便很快告辞了。
凌瑞东把门关上,和颜悦色地对那位名字俗到搞笑的木匠问道:“你会做狗笼子嘛?”
没想到这个李富贵却猛地一惊,神色不自觉落到了卫凯的身上,那眼神绝不是无意识的,而是一种探究的,打量的,了然的眼神。
凌瑞东看着他这个样子,忽然就想起他是谁了。他记得有一次自己在公交车上调教卫凯,当时旁边就坐了一个农民工偷窥,还被自己打电话戏弄了一下,不过对方始终没有回拨过,凌瑞东也便给忘了,现在终于想了起来。
不过凌瑞东并不准备相认,故意装作不知道地问:“怎么样,有问题么。”
“没有,还,还有别的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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