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庸这么寻思着,便自问道,我出去能做什么呢?我什么技术都没有,劳动强度大一点的体力活儿也**不了,这可怎么办呢?平庸心里这么琢磨着,脑子里就油然地想起了一个小时候的朋友,老张。
平庸和老张将近三十多年都没有什么很密切的来往了,可这些年来,一年两载的偶尔也一起跟几个小时候的朋友一块聚聚,聊一聊,尽管平庸和老张的人生观,价值观念都不同,思想分歧很大,根本就聊不到一块去,但两人彼此都念着小时候那一段纯真的友谊,关系一直倒也还算是说得过去。况且最近这两年老张多次约请平庸到深圳去看看,去**点什么事情,平庸一直没去,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了。
前段时间,老张又从深圳回来了,平庸和老张又在一次朋友聚会的酒场上见了面,酒桌上老张跟大家说了一些他在深圳这几年的工作和生活情况。平庸坐在那儿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往外冒,因为老张从话就不着调,办事不靠谱。平庸的脑子里现在也只还是记得老张说他在深圳**保安,结识了一些朋友,一个月能挣个三五千的,业余时间研究□□,有时候做点小生意,混得挺开心,还说过段时间再回深圳去,准备在再**几年,挣些钱回来好养老。
到深圳**保安去。平庸心里这么寻思着就伸手关上了电脑,拿起手机给老张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直言不讳地请老张跟深圳的朋友们联系联系,看看能不能给自己找个保安的差事****。老张在电话里一听平庸想到深圳去,很热情,满口答应了平庸,说他立马就和深圳龙岗区平湖镇保安公司的曹大队长电话联系联系,联系上了曹大队长就马上给平庸回电话。
过了不一大会儿的工夫,老张果然就给平庸回了电话,说他已经把平庸的一些情况介绍给了保安公司的曹大队长,曹大队长说明后天的就给平庸安排工作。老张还把曹大队长的电话号码给了平庸,让平庸马上和曹大队长在电话里聊一聊,先认识认识。又告诉平庸如果到深圳去,买票买到东莞东火车站,东莞东离他住的地方龙岗区平湖镇稍微近一些。
平庸半信半疑地拿起手机按照老张给他的电话号码,跟深圳龙岗区平湖镇保安公司的那个曹大队长联系上了,平庸和曹大队长通完电话之后就明白了,这个曹大队长是应付老张玩的,这事平庸一点也不感到有什么意外。
曹大队长那面没有戏,老张大包大揽的话又不靠谱,尽管如此,平庸还是决定这近几天的就上深圳去看看。别的不敢说,老张在龙岗区平湖镇租了一套房子,现在闲着应该是真的,因为老张说房子快到租期了,如果我去了就得赶紧交上一年的房费,别的事情不敢说,光是去了赶紧交房费这件事情,老张是不会跟我胡扯的,因为老张从小就不是一个大气的人,挺会算经济账的。到了深圳有住的地方,找工作的事情到了那儿再说呗。平庸心里这么寻思着,便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平庸从铁山公园里打完太极拳回到家里,牵着大耳朵到公司院子里溜了几圈,溜完大耳朵返回家,吃完早饭,平庸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一边喝着茶,抽着香烟,一边把自己准备要到深圳去打工的想法告诉了张慧娘。
张慧娘坐到沙发上,面对面地看着平庸,砸吧砸吧双眼,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能**保安?我才不相信哪。”
平庸有点不快地看着张慧娘说:“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就不能**保安?年轻的时候我还在公司的保卫科**过一段时间呐。是,现在我在咱这儿**保安一下子拿不下这个脸面来,可到了深圳谁认识我呀!再说了,到了深圳我也不一定就非得**保安这个工作啊。”
张慧娘没接平庸的话茬,看着平庸笑了笑说:“这两年各个单位都不怎么组织人员去旅游了,你也没有什么机会出去旅游,现在天气不冷不热的,出门散散心去也挺好的。这样吧,我给你准备一万元钱,打工不打工的不要紧,在外面你自己注意安全就行了,什么时候在深圳玩够了就赶紧回家来。问题是你不在家,这个大耳朵可怎么办呢?”
“刚才我遛大耳朵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你侄子不是在十八塘包了一座山吗,等一会儿我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开一辆货车过来,把铁笼子和大耳朵一块拉走算啦。再说了,大耳朵已经长成型了,凶猛的天性也渐渐地露了出来,在家属院里养这么一条凶猛的大型狗也不行。别人不好意思说咱们什么,咱们心里也不是那么一回事。至于找什么工作**,等我到了深圳看看再说吧,那么大的深圳,我不相信就连一项工作都没有适合我做的,我就不相信资历、年龄不再受人尊敬,我就不相信资历、年龄成了无能、无用的标志。”
平庸对自己到深圳去打工充满了盲目的信心,第二天上午他就到火车站买票,因为时间紧,他只买到了一张到东莞东的无座站票,回到家里他便给老张打电话说自己下午二点钟上火车,让老张拿着他在深圳龙岗区平湖镇租的那套房子的钥匙,十一点半到和顺饭店去一块吃个中午饭,然后送自己上火车。
中午十一点,平庸拉着旅行箱来到了和顺饭店,刚点完四个菜,老张就提溜着两包真空包装驴肉来了,他让平庸把一包驴肉给曹队长,一包驴肉给到时候到汽车站去接平庸的阿珍。
平庸接过老张递给他的这两包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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