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个毛线啊？你叫什么？
cv金乌：哦，我不是a大的学生。
歌手虚镜真人：你骗我！！！[大哭/大哭/大哭]
肖湛摇头失笑，感叹号能同时用三个么？而且，他说的可都是大实话。
歌手虚镜真人：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是a大的老师的？
cv金乌：只是认识他。我要去录干音了，再见。
歌手虚镜真人：[拜拜/拜拜/拜拜]
肖湛关闭消息框就开始专心致志地录起了干音。剧本不是很长，是全一期的剧，揣摩好角色的情绪之后就进入了状态，很快，干音录好了。
他又自己从头到尾听了一遍，觉得没出什么差错，这才敲了剧组群里的导演红薯，将干音发了过去。
导演红薯：！你是第一个交音的！实在是太感动了！
cv金乌：这是我应该做的，如果有什么问题需要改动，就跟我说一声。
他的话很客气，红薯也看出来了，金乌基本上不在群里说话，也许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其实她对金乌的观感还是不错的，至少一路走过来没惹什么腥风血雨，为人极为低调，战骁选金乌来演绎这个角色，她还是很满意的，唉，都怪那个启云捣乱。
导演红薯：好的！
关了电脑之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了，洗漱一下就可以睡了。
早早入睡的肖湛自然也就不知道网上因他而起的风波了。
程煜处理完公司的事务，正打算下班的时候，手机响了一下。他看了一下是赵云启发过来的。
“你的那位上微博了。”
他立刻用手机打开了微博，就看到了赵云启发给他的私信。私信里是几张照片，照片的主人公正是肖湛。
程煜细细看了良久，嘴角渐渐浮现出来一抹微笑。
原来，他上课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
第10章 邮箱
程煜将几张照片小心收藏好，然后私信赵云启：谁的微博？
赵云启：就是那个虚镜真人，不过他已经删了。
程煜：他怎么会有肖湛上课的照片？
赵云启：从拍摄的角度来看，应该是上课的学生。
程煜：行，我知道了。不过他怎么又突然删掉了？
虽然他对于虚镜真人将肖湛的照片上传到微博上这个举动不赞同，但虚镜真人突然删博的行为还是有些令人费解。
赵云启：不太清楚。不过他粉丝多，即便删了，你们家肖湛在这个圈子里还是小火了一把。
程煜：嗯，我去看看。
他首先去看了虚镜真人的微博，发现有不少转发量，有的还是圈内人士，二这些圈内人士还是自带几千上万粉丝的，这样一来，虚镜真人即便删博也确实无济于事。
他看了看他认识的几位cv，发现他们转发的并没有删，肖湛的照片依然挂在那里，他看了看底下的评论，有赞美的，自然也有语气很酸的，不过网上的言论当不得真。
心里边虽然很不舒服，但这种事情他也不可能加以遏制，只能渐渐让它冷下去，沉入潭底。
这时候，企鹅消息提示音响了起来，是剧组的导演红薯。
导演红薯：战骁，金乌的音已经交了，你的那一份啥时候交？还有，我听了他的干音觉得还不错，你要不要听听？
cv战骁：嗯，你先发过来，我回去听。
导演红薯：还在忙啊？对了，微博上的那件事情看到了没？
cv战骁：你是指那位老师？
导演红薯：你也看到了？！其实我觉得他跟你写的剧本里的主人公有些相似唉，额……只是感觉，你不要当真，就当我是放了个屁。
cv战骁：嗯。
本来就是一个人，怎么能说是相似呢？他是独一无二的。
肖湛第二天去学校之后，一路上，发现有些学生看到他的时候好像都在捂嘴偷笑，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上午有两节课，他看了一下比以往更满的教室，瞬间就产生了一种怀疑，难道越来越多的年轻人都爱上了国学？
目光落到第一排的学生脸上，就看到一个娃娃脸的学生正对着自己笑。肖湛记得他，就是昨日想要问问题的人。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这个老师似乎有些不称职，好像很少会有学生来问问题，难道这自己太过不近人情了？
“如果大家上课有什么问题可以课后提问的。”他这样说道。
娃娃脸青年就问了：“老师，这么多人也问不过来啊，要不您留个邮箱？到时候大家有问题发您邮箱，您也可以抽时间回复的。”他话音刚落教室里的学生就附和起来。
肖湛一想，这个办法不错，他以前还真是忽视了，便在黑板上写了下自己办公用的邮箱。
开始上课。
肖湛在上课过程中提出了一个问题，问有没有人愿意回答，结果无人举手。很多都是过来旁听的，一些本专业的学生也答不上来，便都低头装鹌鹑。
肖湛将目光投向娃娃脸青年，带些鼓励，“这位同学能否回答一下？”
娃娃脸青年哪里学过这个？站起身只好尴尬道：“老师，我不会。”
肖湛点头让他坐下，突然就想起了昨天那个虚镜真人，一个计算机专业的学生跑来上国学课也是奇特，也不知今天来了没有。
“许靖同学在不在？”
刚坐下去的娃娃脸学生瞬间就惊讶了，他身边的黄毛也惊怔地瞅着他，又瞅了瞅肖湛。
所以，一个教国学的老师是怎么知道一个计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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